捆绑、落凤烫吉儿、抱入、大腿纹身 (第1/3页)
花间是在聋哑村一间偏僻的草屋里醒过来的。潮湿、昏暗、寂静无声,天幕在一寸寸沉下去,仿佛缓慢给人世盖上一席夜布,破旧的门板紧闭着,光线只能从微微裂开的墙缝和被山间茂盛的野树遮掩着的窗棂间钻进来,像条死蛇一样,僵在花间被缚的身体前,照不到屋内桌椅半分。 “醒了?”一句慵懒的问候从花间背后飘过来,发问的人缓缓绕到花间的身侧,噙了一口落凤,将吞吐出的袅袅烟雾故意呼在花间的侧脸上。 “师兄......这是我的落凤?”花间按了按自己微微发痛的眉心,听见熟悉的声音便踉跄着扶着桌椅想要起来,边动边问道“这是哪......对了,我还得赶着出谷呢,拜帖......师兄你看到我的拜帖了吗?” “喏”离经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自己去翻放在桌子上的几个匣子 花间扶着桌角起身,打开匣子检查拜帖是否损坏,可在打开匣子后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扶了扶脑袋,尽量让自己的神志显得清明些,却是杯水车薪,无力感让人烦躁,花间重新坐回椅子上,对着离经说道: “唔......师兄,我的身子好像不大对” “怎么啦?”离经绕到花间身后,从椅背处伸出手牵起花间的手腕佯装出一副把脉的样子 “晕眩无力......?” 花间对离经诉说着身子不适的反应,但是不知道离经为什么会将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拨弄着耳边垂下来的额带系带,花间朝着背后离经的方向偏了偏头不明所以道 “怎么了吗师兄?” 离经的手指拂过花间略显冰凉的耳垂,对着他这副懵懂发问的样子不由得神色暗了暗,内心感叹道:真干净啊,就像未谙世事的雏鸟,羽毛渐渐丰满,喙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只是不知道被成鸟扣着翅膀从高壁悬崖处摔下去的时候是否还能保持住如今这副天真的样子。 “没什么” “唔....劳烦师兄帮我找找拜帖在剩下的哪个盒子里......呃...”花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便朝着后方倒了下去,刚好被离经接在怀里。花间只觉得筋脉愈发无力了起来,纵使知道身后抱住他的是相处多年的师兄,但习武之人骨子里的警觉还是让他无法在这种环境里放松下来。 就着这个僵硬的姿势,离经掐着花间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来,伸出少了一根小指的右手撩开花间因为动作而散落发饰的头发,俯首在花间的侧颈上,残缺的手指并拢捂住了花间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往下嗅着花间的锁骨,似水的柔情随着他突然咬向花间喉咙的动作而化为利刃,离经在花间的吃痛声中将怀中人的血吞咽了下去,带着满意的笑从他身上抬起头来。 捕猎结束,一小截鲜红濡湿的舌尖微微从离经的唇缝间探出,上挑勾去了他上唇唇珠上残留的血珠,离经用假肢小指剐蹭着已经在慢慢止血的牙印伤口,喟叹道: “师弟,你好天真啊” 随着话音落下,夕阳也沉沉坠了下去,连带着剐掉了窗外叶片上的最后一抹红。 花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在昏沉的意识下他挣动了一下,发现双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离经取了一盏油灯走到他所靠着的床铺上掀开衣摆坐落下来,将灯往他面前探了探,低眉垂首下轻轻出声询问道: “好看吗?” 黑暗中突然出现的明光让花间短暂失神了一下,他努力睁开眼去适应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就被发带缠上了死结,而被迫紧贴着的掌心中间插着的,是一支刚刚摘落的妖冶夺目的彼岸花,火舌映照在暗红的花瓣上,将离经的看向花枝的一面侧脸照得更加深邃,而油灯所触及不到的,则更加幽闭深沉。 “师兄这是做什么?” 花间抬眼望向对面的离经质问到,他将颤抖虚虚掩藏在忍不住收拢的手指间,想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静些,不至于显得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