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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6/7页)
味。 再说后头的这方xue眼虽不比玉户多汁柔软,但cao开了也另有一番滋味。温润的xuerou被捣到软烂,随着抽送红嫩翻吐,绵密地缠着roubang柔柔吞吮。白愁飞见势微微放缓了速度,不再大刀阔斧地猛进猛出,而是温温柔柔地凌迟着那处敏感的软rou,决意逼出苏梦枕更多的yin态。 如他所愿,苏梦枕张着迷蒙的眼,双手虚虚攀附在他肩上,拼命摇头,想要甩开这份失控的快感。 可越是抗拒,就越是失守。 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一点触碰。 就连叫声也愈加放荡。 如同被卷进狂浪里的一叶浮萍,无依无靠,只能随着浪涌上上下下、四处飘零。 忽而,他向后扬起脖颈,整个脊背绷成一条直线,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xue里涌出大股潮热蜜液,浇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前面的玉茎即便未经抚慰也照样射得一塌糊涂。 苏梦枕呜咽着软倒,被白愁飞顺手接入怀中。他指尖挑起些精水,伸进苏梦枕口中搅弄,软红唇舌间掺进的那点儿白,显得格外突兀。 他嘲弄地看着这一幕,暗道,这才到哪儿,好戏还在后头呢。若非他被那些小妖暗算,若非他一时大意,就凭苏梦枕从他身上夺走的那点子精气,哪配做他的对手!思及一生可能就只用一次的阴阳两极魔功竟要白白浪费于此,白愁飞眼里的寒光更厉。 他还沉浸在将这朵红梅攥在手心肆意摧折的快意中,浑然不觉危险正在逐步逼近……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愁飞最后狠狠一插,直挺到最深处,抖着阳具酣快淋漓地射了出来。苏梦枕伏在他身上,痛苦地发着颤,似乎已经耗尽了气力,含着作乱指节的唇边不知何时滑下一道血线。这时白愁飞抽出还在射精的性器,代替手指捅进翕张的檀口,虎口紧紧卡着苏梦枕的下巴将残余的jingye射了个净。 然后松开手。 砰的一声—— 轿子应声而裂。 月光将一切照亮。 roubang从口中滑出,guitou胡乱在脸上剐蹭了几下,连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都挂上了精絮。 苏梦枕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撕心裂肺,呕出的东西除了浓白的体液外,还有大量的血水。 白愁飞盯着他吐出的一大滩红白相间的秽物,蓦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想,他终于赢了。 他边笑边吐出腥黑的血来。 他低下头——这次总算换作他居高临下地审视苏梦枕了。 苏梦枕竭力撑起身体,胸腹间鲜血淋漓,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喘一口气要停下三回,但那双眸子却又变得如同初见般明亮,两朵寒焰镶嵌其间,散发出极其瘆人的威慑力。 “你用邪术?”,苏梦枕抹了把脸,然后断定:“你不是道士。” 白愁飞勾起嘴角邪邪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归我骗了你你骗了我,我们互不相欠。你说对吗,苏公子?” 白愁飞当然可以理直气壮,毕竟今夜作假的人又并不只他一个。 却是那——假亦真时真亦假,假道士遇上了假新娘。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 既然被点破了身份,苏梦枕索性也不再与他虚以委蛇,于是追问道:“你来苏府意欲为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苏公子。”白愁飞突然正色道:“饭可以乱吃,但这话可不能乱讲。” 苏梦枕点点头:“你说得没错。是我有所唐突,或许我应该换种说法,你今夜上山……目的真是为了除虎?” 听到“除虎”二字,白愁飞终于变了脸色:“苏公子是在怀疑我吗?我可是特意揭了榜的,这点苏老爷可以为我作证。再者虽说在下不是个真道士,却也的的确确是个被引诱的无辜人呢。” “你无辜……哈哈哈哈哈……”苏梦枕简直要被这疯话逗得笑出眼泪来,“白愁飞,你连你自己做过的好事都忘了吗?” 好事?什么好事?能有什么好事? 白愁飞想,听他这话好像抓住了我什么把柄,可这件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晓,如果败露,那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 接着又想,苏梦枕果然不是一般人,自己差一点就要被他绕进去了。他若是清楚的话根本不必费这么大力气,以自身作饵引蛇出洞,他这么做就代表他其实并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