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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餐】工藤新一(我观所有人都像你)(主剧情,微微微h) (第3/3页)
不是对于工藤新一的动作全无察觉,只是这似乎是他想要的,于是在下次翻页的间隙,大道以知腾出一只手将工藤新一的脑袋压得更深了一点。 【所谓时间,究竟是什么呢?】* 是人类会有的问题,因为他们所拥有的时间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里他们反而会去思考这些东西。而大道以知所拥有的是无限的,漫长的时间磨去了祂对思考时间这个东西本质的兴致,祂大可以无限挥霍,用大量的时间去沉睡或者去消磨。在时间这件事情上,祂因为太过富有而显得浪费。 “唔……很棒。”祂轻喘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说这本书还是说身下的人。 “呜呜呜——”受到鼓舞的人只能这么回复祂。 工藤新一对于koujiao这件事情格外执着,似乎在他看来一场不以koujiao为开头的性爱就是不完整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外口流出,似苦似咸的,但尝在工藤新一嘴里却是幸福的味道。他微眯着眼从下向上打量着大道以知偶尔被书脊挡住的线条优美的下颌,鼓着腮帮子像一只进食的仓鼠一样努力吞咽着。 大道以知在不需要翻页的时候就会一只手摁着他的头,有时候是抚摸,有时候是略显粗暴地将他一次又一次摁在深处,进到他自己吞咽时进不到的地方。 他毕竟不是两年前的他了,如果大道以知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他的头发,那么他就会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大道以知的马眼,去吮吸,用舌头搅动,顺带用手去照顾唇舌触及不到的柱身和囊袋;如果大道以知摁着他cao,他大可以配合地蠕动喉口的肌rou。 如果不看他硬的流水的roubang的话,这一幕竟然显得有些温馨。可以想象一个冬天,壁炉里有温暖的火苗在燃烧,干燥的树枝被火舌吞蚀时有轻微的爆裂声,大道以知在腿上盖了一个印着简单花纹的羊毛毯子,手中拿着一本书不紧不慢地读着,而他在这个画面里就是那个偷偷藏在羊毛毯子下面,亲昵地依偎着大道以知的孩子。 可是这只是一个不冷不热气温刚好的春天,那团火苗不烧在壁炉里而烧在他的心里。 明明没有人抚慰,明明理论上讲没有任何快感的来源。只是这样包裹在属于大道以知的静谧的氛围里,这种虽然奇异但是带着某种家一样温馨的氛围里,他爱着的人看着他喜爱着的事物,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他喜悦得心都要化开。 大道以知也注意到了小侦探可怜兮兮吐着口水的roubang,只可惜两只手暂且已经被其他物什占据,没有办法帮忙。 如果再来一只手就可以了,只是会吓到他吧,大道以知想,倒也不是,对于祂来说,其实手脚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很难受吗?新一。”大道以知用脚碰了碰那个小可怜,带着rou体特有的柔软,踩下去的时候会有轻微的下陷和回弹。用力不大可以感受到属于硬韧部分的推拒,有点像脆骨放多了的脆骨肠。 被堵着喉头的工藤新一没有办法回答,几乎是在大道以知踩下去的一瞬间他就失去身体支撑一样向前倒去,白着眼睛给大道以知狠狠地做了一次深喉。喉间的软rou和身下的睾丸一起痉挛着,抽搐间吐着透明粘液的小可怜变成了吐着发黄的白色浊液的小可怜。 这是……奶油蘑菇烩鸡欸。 从甜品变成主餐了,这就是时间的作用啊。 挺好的。 …… “怎么样以知哥?”黏糊着腻在大道以知怀里陪着祂又重新看了一遍推理小说的工藤新一问。 “有点……出乎意料。”大道以知诚实地回答,“我最开始认错凶手了。” “是以知哥你对这种诡计了解的太少了,这个作者其他的几本书我也看过,看这本的时候开头就已经猜中了所用的诡计。”工藤新一不禁有些得意,“不过我推荐它跟它的作案手法倒是关系不大,而是凶手的动机。” “【要是不那样对着某个对象发泄心中的愤懑,大概就会被悲伤击垮了吧。】?”大道以知回忆起书中的内容,“是相当极端且悲哀的情绪。” “是啊……时间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不过归根结底是被记忆、以及记忆里的参照物所骗了呢。”工藤新一如是感叹道。 “很有趣。”大道以知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