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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但见泪痕湿 (第2/2页)
个打扮堪称完美的女人,展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姑姑戏言,父皇对子女向来严厉,怎么会对我例外呢。” 与人勾心斗角实在累,她不知道李云睿是拿自己当对抗皇帝赐婚的另一个砝码还是察觉到了什么,那铃铛她收在了妆匣里没再戴过,更何况她对皇帝有如此深的感情?温煜拿不准,只轻轻叹了口气,这吃人的皇宫。 两日后与范闲的见面依然让人期待。 本想随意寻了个借口出宫,但现在坐在马车里的温煜浑身有些疼,刚才皇帝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在她请旨的时候把她拉上床榻,上阳宫外随时会有朝臣来觐见,吓得她夹得有些紧,结果换来男人在胸前的一顿啃咬,小屁股都留了几个掌印,被cao的心里委屈,xue里也不太好受,她都没来得及沐浴只塞了个帕子进去,龙根磨蹭的花瓣通红,现在又含着异物,难受的紧,骂了好几句禽兽才被人抱着哄。 行驶在长长的宫道上温煜才回味过来,刚才那男人不会是吃醋了吧……?她知道自己去见谁根本瞒不过皇帝,难道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就醋了?一边否定自己一边又觉得不可思议,若是真的,那是不是证明…… 她在这城中也有些产业,大多数是皇帝送的,还有自己的食邑,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而这药房却出自内库一隅。 范闲进来时温煜正在品茶,纤纤玉手捧着白玉茶杯,只一根金簪固定头发,尖尖的小脸低垂,眉间若蹙,整个人有些弱柳扶风的意思,举手投足间又自带贵气。桌上温着一壶茶,摆着几样茶点,看起来是准备待客。 “范闲,”公主先抬头,露出一个不符合身份的真挚笑容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是温煜。” 给人倒了一杯茶,温煜整个人的气场都放松下来的样子,头一次不设防的面对一个陌生人,“或者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比如曾经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外科大夫,但是莫名其妙的却出现在这里,变成一个婴儿。”她的坦诚也换来了范闲的坦白,两人从不认识,又好像是之交故人一般聊了许久。范闲亦是激动地,他们处在这里,即便身边满是仆从也依然孤独,父母亲人虽好,却难以表达真心。温煜着人拿了酒,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开始的时候最想家,不过慢慢的就好多了,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后。”范闲仰头又喝了一口,“所以收到我的信,有没有吓一跳?”温煜笑着也抿了一口,“吓坏了,也高兴坏了。”范闲放下酒杯,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刚才说喜欢的人……?” 这是他第三次讲鸡腿姑娘的故事,不同于给若若,也不同于给二皇子,他相信温煜是唯一能懂为什么他宁愿放弃财权也不要娶林婉儿的人。 但温煜却从里面听出了别的什么。 回宫的路上,公主终于明白自己的父皇在做什么,那日在庆庙范闲遇到的就是林婉儿,而最后内库财权依然要落在他手中,无论怎么抗争都没用,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也不过是一颗棋子。 那自己呢? 不知是谁走露了自己与范闲相见的消息,京城中风声愈演愈烈,竟生出什么公主看上未来郡马爷的谣言,温煜听闻哭笑不得,却在收到范闲带来的口信的时候动了心思。 “他要本宫陪他演戏,那便演一场。” 几日后皇家马场里范闲与温煜并排走着,像是坐实谣言一般半点不避讳他人,今日算是公主设宴,邀请众贵族公子小姐来赛马。 却独独漏了林婉儿。 “我闹这一出是为了退婚,”范闲抱臂歪着脑袋试探温煜,“你又是为了什么愿意帮我?”即便来自同一时代,两人也并不算真正交心,对他们来说戒心是保命的本能。 “自然是为了我自己,”温煜顿了顿复而说道,“这满京城的谣言自然有背后推手,清誉到在其次,不过我心中有猜想,如今配合你也是为了揪出这个人,看看她到底目的为何。”范闲点了点头,两人沉默的看着远处攒动的贵族子弟,心思各异。 温煜没说的是,最重要的,她更想知道她的父皇到底会不会因这些桃色谣言而动怒……或者说,到底有没有对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