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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湖海,自得自在 (第2/3页)
股血腥气冲得我脑袋发昏,撬开他的牙齿进去探他的舌尖,被我触碰到的时候一股柔软和微热刺激得我闯进去和它纠缠。 “累吗,刘文彬?” 我看着他下意识就要摇头,然后撞上了我的眼睛,幅度非常小地点了点头。 他哭了,不知道是因为被我撞出的生理盐水还是什么别人,他俯在我身上小声啜泣,然后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不太疼,但是又挺疼的,酥酥麻麻的一阵就留下了很浅一块的牙印,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疼不疼?” “疼。” 我捏了捏他紧紧攥着桌子上那条已经被弄脏了的毯子的手,攥得用力,指节都有点发白了。又吻了吻他的耳廓,听着他极力忍耐着喘息,一路吻到柔软的耳垂。 最后他缴械投降前和我说,我真的好累,周诣涛。 4. 我们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 那天我帮他清理干净,我和他说,我喜欢你。 他点了点头,他说,嗯,我也是。 但是我们相处的方式并不像正常的情侣关系,更像情/人。没有玫瑰没有烛火,只有训练室晃眼的白炽灯和比赛后台小隔间里的一片昏暗。 他说,他不需要。 我知道这话半真掺假。所以我很喜欢突然给他制造点小惊喜,说是小惊喜,无外乎也就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条项链这类东西。 他说真心换真心,所以也要一样都给我一份。 我在替补席阴暗的灯光里问他,刘文彬,你爱我吗。 刘文彬愣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说,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遍,最后覆上了我的嘴唇,和我第一次吻他差不多,他也咬了我一下,但咬的不重,没有像我一样把他咬得出血。 然后他说,“我不知道。” 我曾经在他身上吻了个遍,几乎每个角落我都烙下过我的痕迹,不管是舔舐还是轻咬。 只是这次他主动吻我,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慌,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空气都好像让他带走了,我心慌得厉害,然后在听到他的那句我不知道的时候,坠到谷底,摔得粉碎。 5. 我尝试了解了他的过去。 他真的变了很多,以前什么情绪都会摆在脸上,现在能压得住的就全藏在心里,只偶尔失态过——就像那次的训练室旖旎他的小声啜泣。 每次想起他那个时候的样子我就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抱抱他。 他就像个被优秀的傀儡师cao控的垂线木偶一样,精致又自持,温和又热烈,总之是大幕升起时惊艳世人的得意之作,包揽了所有应得的奖项,站在金光闪闪的大厅接受赞誉。 可是一切都最后被归结于傀儡师的功劳,木偶什么都得不到,还有人嘲笑它的僵硬不协调。 好赌的傀儡师戴上面具让人看不见他的真实面目,把最完美的傀儡当做筹码梭哈,没有奉献出一丝一毫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