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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x滇离】蛊毒(接手暗斋au,下蛊,角色死亡) (第1/4页)
“可若有朝一日,你需要今日的心照不宣成为你花家立身的筹码呢?” 通往地牢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灰色的砖石上生着青苔,两侧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暖黄色的光却驱散不掉这挥之不去的阴霾与潮湿,花朝陆曾经吩咐过手下在这长廊中点一些熏香,但似乎依旧无法掩盖这经年不散的血腥气息。耳边蓦然响起了曾经滇离对自己说过的话,没来由地觉得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回答的他,或者说是他自己选择了遗忘,但无论过去如何都已成风中尘埃,唯有当下冰冷冷的现实刺痛他的心脏。 “领斋,”门口的守卫看见花朝陆便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随即开始进行汇报,“齐安那边我等都已经按照您的嘱托进行了安排,但……真的不永绝后患吗?”花朝陆当然知道手下指的是什么,那个小部落里的人不过百余口,且穷乡僻壤交通晦涩几乎是世外桃源,哪怕就此从世界上消失恐怕也无法在大景这汪洋大海中掀起丝毫的波澜。“没必要,我是他们的灵巫,这点警告足够了,”花朝陆淡淡开口,他的视线落在守卫身上让对方顿时恭敬地低下了头,“痴迷未知鬼神,简直灵智未开的愚民总要比那些诡辩家要好cao控得多,给了足够的利益这件本就与他们无关的事很快就会被抛在脑后,这样就够了。” “属下明白。”守卫应了一声便自觉退下,他知道接下来是领斋亲自问话的时间——领斋从来不喜欢别人围观。 不过既然领斋回来了,再硬的骨头也要乖乖听话。 地牢深处暗无天日,滇离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少个日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未曾对自己施以极刑,但他大概清楚,若是活着走出这座地牢意味着……那他宁愿死在这里。尝试着活动被锁链束缚的手臂换来的只是一阵叮当声,滇离莫名有些怀念自己的银链,曾经都只有自己捆别人的份何时落得过这般田地,露出些许带着自嘲的笑容他轻轻向后靠在了墙壁上,粗糙的石壁硌得他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变换姿势,只是尝试着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沉默地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般命运,滇族的命运。 被如此毫无尊严的,像动物一样赤裸着身体锁在地下供人发泄的……命运。 花朝陆走进刑讯室便看到了毫无形象大张着腿坐在那一层薄薄的毛毯上的人,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滇离的肤色很白,更衬得他身上那些毒留下的痕迹愈发显眼,蜿蜒的纹路像是晕开的墨迹勾勒出这具身体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线条,他银灰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没有了平时静心的梳理编织看上去有些失了光泽却依然华美如流银,一双翡翠般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隐藏得太好以至于就算是花朝陆也难以突破这固若金汤的防御窥探他的内心,他白皙的颈子上被扣着项圈,除此之外手腕与脚踝也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锁链连接着固定在墙上的铁环让他难以移动身体,就像是被拔掉毒牙的蛇,纵使有再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也再无法造成半点威胁。 “我全部的秘密领斋大人都心知肚明,还假惺惺地来做什么,”滇离嗤笑一声看向花朝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路边垃圾,“怎么,难不成还想等我涕泗横流跪下来求你网开一面?”“今日往后,大景境内已经再无贡阿落了。”并未理会对方的挑衅,花朝陆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带来的瓷瓶打开,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自然,却是让滇离骤然握紧了拳头。 “……阿烈呢?”滇离的声音有些嘶哑,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裹挟着如火山般的怒火。 “没有痛苦。”花朝陆平静地回答,一条色彩鲜艳的小虫被从瓶子里倒了出来,扑通一声落进了杯中。 “哈哈……哈哈哈哈!曾经为了救一只猫甘愿以身犯险的花家世子,如今也能这般平静得掩埋掉几百条人命了,”滇离笑着,那是一种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