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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之夏牛岛若利 (第2/5页)
已经二十三岁,却青涩的像只雏鸟,一切都把控在我的手中。 房间足够牛岛将身体舒展开。我的手指抚上他的裤腰时,他不自在的扭动着。我沉默不语地起身,将他的手束起,吊在房梁上。他定是不习惯这种最重要的手被束缚起来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安起来。这种不安带来的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不受控制的,将自己的腿张大了。 我用膝盖顶开牛岛的腿。他的短裤随着动作卷起来,露出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 牛岛依旧用那种不夹邪念的眼神看着我。他那种贵公子的气质压得我无法喘息。我坏心眼的俯身抵住他的额头,他坚毅的视线,紧抿的嘴唇,此时都被我尽收眼底。 不要搞得像我要强制性的侵犯你啊。 我心想。 能强烈吸引我的,不是可以量化、可以一般化的外在美,而是潜在的某种绝对的什么。(村上春树) 牛岛若利也是这样。 “怪童。” 我轻声道。 就在牛岛神情松弛、怒火即将燃起的一瞬间,我吻住了他。 他似乎并不意外,身体只有片刻的僵硬,就迎着身子凑近我。T恤下摆落在锁骨处,他饱满的胸膛这样贴上了我,与我只有一层布料相隔。 如若说这样还毫无反应,那我就无颜再自称是个正常男人了。 与牛岛的强大相比,他并不太会亲吻,我撬开他的牙齿,他滑腻的舌笨拙地迎接我。牛岛的喘息逐渐粗重,亲吻时发出的声音似乎使他感到格外羞赦。他染上绯红的面颊上,是浸满爱欲的双眸。 确实是这样,“一有机会,人类可怕的真面目就会在愤怒中不经意地暴露出来”。(太宰治) 我的邪恶在这一刻破茧而出。 我跨在牛岛的腰间,右手挪到身后,抚摸他的会阴。来自yinjing的炽热隔着布料传到我手里。我的食指顺着根部向上抚摸,牛岛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喘息从口中泄露。 我很快对隔着衣服手交这件事失去了兴趣。右手转而钻进他的裤腰,被平角裤的松紧带紧绷,这次我直接握住了牛岛的柱身,拇指在顶端的铃口摩挲。 牛岛的yinjing如同他的身高和外表一样傲人。但也如同他的性格一样青涩。我只撸动了十几下,它就开始抽动着吐出第一股污浊。 此时我正埋头和牛岛亲吻,感受到流到我手上的粘稠液体时,我微微一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牛岛的脸红的要命,他粗重的喘息着,将头埋进我的肩窝。 他声如蚊蝇,我听了好一会,才听清。 他说:“慢一点……我很少……那个。” 啊,牛岛若利还是处男啊。 又是意外之喜。 天色暗下来,窗外响起飞鸟的啼叫。 我和牛岛缠做一团。他将T恤褪到手腕,令无数男人艳羡的好身材就这样呈现在我眼前。我吻着他的下巴和颈窝,他或许是被我的胡茬扎到的刺痛刺激到,双腿将我搅得更紧。 男人的胸肌放松时如同女人的rufang一般柔软,在我的股掌之间变换形状,乳rou从指缝溢出,松开手后,我颇有成就感的看着牛岛身体上暧昧的红印。 他喘息着,双眼迷离地紧盯这我,这幅画面极其性感。 牛岛的rutou在他的身体上显得小而娇嫩。 我情不自禁地含住,牛岛的身体猛然绷直,颤抖着搂上我的脖子。 啊,机会球。(Chance Ball,在这做个敏感点的意思。) 我腾出一只手玩弄他另一边的rutou,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握在手中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 我知道时候到了,于是向下移,一把将他的短裤退到脚踝,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沾上少许jingye——从他的yinjing中流出来的。 我伸了一根手指到他身后。他丰满的臀rou紧夹着那根手指。他的xue口很窄,在我的抚摸下逐渐放松,一根手指先挖开干涩甬道,实在太紧,牛岛抓的我肩膀痛,于是我把桌上喝了一半的啤酒淋在了他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