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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冷暖北信介 (第3/5页)
真万确的陈述句。北也自然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利,亦或是能力,顺从地在我面前换了衣服。 是的,在我面前。我们两个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失去了羞耻心,毕竟看过千回,已经格外熟悉。 在我们维持了半年左右的秘密关系中,我和北实际上处于一种并不平等的关系中。 就像这间更衣室,外面冷的时候里面更冷,外面热的时候里面更热一样。在外人眼里极有威信的北,很难在我面前抬头。 我自然也不会知道,在别人眼中,自己对北有多重要。 北信介总是同一副表情,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没什么区别。 包括此时此刻,我连他按在置物柜上亲吻。他不会回应,但会接受,接受我如同野兽一般的撕咬。 北视若宝物的一号队服被我卷到胸上,我对他精瘦的胸膛向来没什么兴趣。他粉嫩的rutou像两个小小的rou球,连带着色浅又小的乳晕点缀在胸前。 我抓住他的手腕扣在柜门上,侧头舔吻他的指尖。北的手指粗粝,有着常年练球留下的茧子,过去他时常用这双手握住我的yinjing。 另一只手从他的裤腰探下去,北的后xue很轻易地将我的一根手指含了进去,随后又是一根,他湿软的xue轻松地接受了我三根手指的开拓,紧紧裹挟着我的骨与rou。 北也来了反应,喘息从紧闭的牙关中漏出。我将他的yinjing从短裤中释放出来,撸动两下,半勃的rou柱就颤巍巍地立在了我的面前。 他抬手推了推我的腰,要我坐下。我们两个的性事向来墨守成规——不是说多么保守,而是北坚持要按固定的顺序来。北将我按到长椅上坐下,随后蹲在我面前。他拨弄了一下头发,便低头含住了我灼热的柱身。 不同于xue道中,口腔的湿润滑腻带给我与众不同的感觉。北已经很熟练了,卖力地吞吐着我的yinjing。他的舌苔扫过每一寸沟壑,吸吮着铃口的清液,发出暧昧的水声。 是这样的,北在吞咽yinjing时扑面而来的雄性味道让他可耻的兴奋起来。口水浸润的rou体发出yin荡的声音,他被巨大rou茎撑得合不拢的嘴中有口水不受控的滴落,而他只能更加卖力地吃下我的yinjing。 北吞的很卖力,但他不喜欢jingye的味道,我也没有为难他。当北抬眼看向我时我便将yinjing抽出,在“啵”的脆响声下射在了他的脸上。 少年半阖的眼睁开,抬手抹去白色污浊,就着液体taonong了两下,随后站起身。 他熟练地靠在更衣柜上,眼眶红了,当我靠过来时北揽住我的脖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好累,嘴巴好酸。” 我亲吻他的唇角,将他的短裤褪到脚边。他整齐地穿着白袜和运动鞋的长腿被我架起,不得已盘在我的腰上。北习惯了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性爱,顺从地放松了肌rou,好让自己不把我夹的那么不自在。 北的后xue一寸一寸地把我的yinjing吞下,最后我们两个完全契合。两句身体相互链接,北的xuerou热情的吸吮着。 “你动吧,慢一点……” 北拍了拍我的手臂,低声说道。 我毕业的两年里,男子排球部拿了更好的成绩,更衣室装了空调,已经不会像我在校时那样冬冷夏热了。即便如此,在逼仄的房间内,北的身体仍旧是我唯一的热源。 北很害怕被发现,把下唇咬的死死的不松开,不让一丝声音流出。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在我故意研磨敏感点时发出小狐狸似的尖细叫声。他的鼻尖和耳尖都很红,透露出些许害羞的神色。 我开始缓慢的抽送,寂静的校园角落的低矮房屋内一时间只能听见身体交合处的水声。身体因快感而不断分泌的液体使声音愈来愈大,北羞耻地捂住眼睛,脸越发红了。 宫治和宫侑在排球馆内大打一架后终于定下了今天的钥匙掌握权,发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