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x凰凌世(H,宫宴后的占有) (第2/4页)
” “……” “陛下,师某也会变的。” 他第一次,去捧弄她前胸。还是从身后。 “……!”凰凌世吓了一大跳。 可他却不容置疑地继续揉捏。然后他覆身上去,径直隔着单薄的里衣轻轻咬噬乳首的位置。些微的涎水洇湿了挺翘被迫着渐渐凸起的尖端。可这温热水渍的作弄者,竟是…师殷。 “师……”她甚至有些惊怕,往外推他。 “臣以往只规劝自己,绝不能让陛下有沉溺于这番转瞬即逝的快乐的念头。但不知探索陛下的躯体是如此……与陛下相悦的这些年岁,竟是被我浪费了。” “师尚书醉了。”她垂下眼帘,余光看见自己胸前的不堪。这是她曾渴求过的师殷。 “岁末宫宴,五日不朝,醉些酒有何不可。”他不理会,甚或将那团乳rou略显粗暴地整枚剥出领口,再肆意以口舌作弄。体内对眼前之人旷日持久的爱意在无可抑制地攀升,但她依然尝试着吐出拒绝的字眼。她知道,这不是她熟悉的师殷。 “你过于……纵容自己了。” “你和那瞎子难道不是夜夜纵情。”他突兀地停滞下来,冷冷地凝声道。 在岁末的冬夜中,湿润总会引来过多的冷意。可怜的乳首由于忽然失去了照拂,甚至微微颤抖起来。他却并不顾,径自褪去她一侧肩头的衣,如数家珍般审视那些被他作弄的红痕。 “我看陛下身上这些伤,还是好得太快了些。” 闻言她瑟缩着。她曾以为师殷只是一头高洁的白鹿,一如秋狩他献上的那一只,一如她以为师殷会一如既往把他的一切献给自己。但如今,只余不久之前齿间的凌迟和玉势的屈辱历历在目。 他的齿轻轻碾磨乳尖,然后忽然狠狠咬了下去。 “!” “有世家纨绔钟爱此处贪欢,陛下是否记得亦有忠臣为了辅佐明君日夜隐忍克制……” …… “只是今夜起不再是忠臣。” 不知是酒意还是肆虐的情欲,除去炎州那夜,这是她再一次看到眼神如此迷离的师殷。憎恨、情欲、暴虐、理智、乞求,她分辨不清。他的鬓发与额发任由着醉意而交缠流泻,他倾身于她的胸怀中,略带仰望地凝视着她。她看不透。 然后他低下头,沁着血珠的尖端被他用指尖碾开,利齿切刺开的软rou绽出内里血色的粉蕊。 他不用看也知道凰凌世痛楚万分的神情。 这副表情当真只属于他,因为另一个人是个瞎子。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起来。 他知道自己醉得狠了。 “长夜误事。以后便不必陛下当事,只需让臣予取予求。 “阿凌,你知道炎州那日我有多害怕。怕我所为误了战事,怕我的激进并非最好的决策……更惧怀中的你跌下马去。我心中如战神一般的你,竟因我变得如此虚弱与不坚定… “我也是有私心的…陛下不悉床第之欢,便不会贪恋、也不会贸然与他人…陛下就能永远属于我。 “可你竟动情于那个纵情声色的世家纨绔、要立那残废作凤君。” 然后,他放过凰凌世的胸乳,直起身俯视近乎不知所措的女帝,俯视她悲哀地望向自己,像是望向一个陌生人的神情。这让他也同样悲哀又愉悦。 他解衣得很慢,一寸一寸有心要检视她诚实目光所落处的羞赧。“我这里求而未得的色相,在他人身上贪看得倒很自在。” 她欲申辩,崔景宣绝不是他的替代,对他的爱慕里,色相并不值一提——即使她真的会贪看。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在欺他。”师殷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已褪尽上身的衣物,酒意中带点嘲弄。“你甚至不需检视自己的神情,就能贪婪地窥视他的一切。若他真的看到你,看到你眉目间不加收敛的色欲…” 她怕。但她更相信崔景宣会喜欢她那样的神情,他向来尊重欲望本身和他自己。她确实欺他,她不需感到背德,就能一览无遗性事的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