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佐野万次郎（指jianian、潮吹） (第2/3页)

>    两个人一齐向门口看去，但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刚刚没关好门吧……”鸣海说完，抬头亲上佐野真一郎的下颌，留下一个带着口水的印记，又在他反应过来以前躺回枕头上，拿柔软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不行——这不算。”真一郎哇哇大叫，他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专心地在布料里找鸣海的嘴巴。

    终于，她们还是吻到了一起。

    可能是因为昨夜下过一场大雨，今天的太阳格外明亮清新，小鸟也站在崭新的枝头啁啾。没有meimei的催促，佐野万次郎发型糟乱地自己来到了厨房。佐野家人对寺光鸣海的出现见怪不怪，她穿着佐野真一郎宽大的衣服，随意地坐在座位上喝咖啡看报纸，佐野艾玛在她对面咬着铺满果酱的吐司。

    哥哥在家的好处就是她不用准备早餐，也就免得被挑剔的万次郎指责鸡蛋的煎法不对。

    吃完自己的那份，艾玛和鸣海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爷爷因为阴雨天风湿病发作，躺在房间下不来床，早餐已一早就送了过去。于是厨房就只剩下鸣海和佐野家兄弟。

    万次郎对给自己端来煎蛋的哥哥道了声谢，睡眼惺忪地拿筷子一下下戳动面前的食物。

    可能是还未完全清醒，他的食欲也没打开，有一搭没一搭地咬了几口就放下了。适逢鸣海翻完了报纸，把纸张折叠好放在一边，无聊地盯着万次郎吃饭。

    “鸣海姐。”万次郎囫囵地提问，“四十八手是不是有重复的啊……我看来看去都觉得有几手是重复的。”

    鸣海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勾起一个微笑：“这么好奇吗？”

    万次郎咬着筷子点头。

    “那等万次郎长大了我们试试看不就好了，”鸣海凑近了佐野万次郎，冲他眨眨眼睛。

    真一郎铛的一声把盘子放在鸣海面前的桌子上，一手拿下叼在嘴里的烟，一手掐住她的脸颊：“不要带坏我弟。”

    “烟灰！”鸣海伸手挡在盘子的上方，哼哼了两声反驳道，“我可不知道这个年纪就知道四十八手的小孩还有给我带坏的余地。”

    她们一来一回地斗嘴，也没人真的在乎万次郎有没有被带坏。

    “我吃饱了。”佐野万次郎推开桌子，对空气说道。

    等佐野万次郎长大就和他试试看，显然当时为此争论的寺光鸣海和佐野真一郎都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想过这句话会有兑现的一天。

    以至于看着面前笑嘻嘻的万次郎，鸣海苦思冥想了半天才想到他说的是什么。

    “对、对，我是那么说过没错。”鸣海眼神飘忽，犹豫了一会儿，问万次郎，“那，要我换个正式一点的衣服之类的吗？”

    万次郎上下打量她的装束，十足十的家居套装，从头随意到尾。但他还是很开心的样子，说：“不用，这样就很好。”

    “好吧。”鸣海反手带上门，在万次郎的引领下来到他的巴布前，接过头盔戴在脑袋上，鸣海乖乖地跨上摩托，紧贴在万次郎身后。

    自从真一郎去世后，她就没骑过摩托，此时迎面吹来凌冽的风，飞驰在公路上，鸣海恍惚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怀念。

    她的双手抓紧座位，但还是不免颠簸，时不时地，她的身体会撞上佐野万次郎的后背。

    沿着熟悉的道路，她们来到了佐野宅，深夜的此处阒无人声，鸣海跟着万次郎来到曾经属于真一郎的独立房间，打开灯，里面的摆设和陈列都和以前别无二致。

    鸣海坐到那张沙发上，仰躺着感叹：“好怀念啊——”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真一郎的葬礼都没有参与，两年间也没再来过佐野宅，只有佐野艾玛偶尔带回的、她送给她的桃子和柿子才能声明此人绝非佐野家人的集体想象。

    “啊，”鸣海突然坐起身，对走到她面前的万次郎说，“差点忘了说，生日快乐。”

    万次郎的笑容变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