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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寺光鸣海 (第1/4页)
在驾驶座上抽了一支又一支香烟,直到手表显示再不出发就会迟到,寺光鸣海才按灭了抽到一半的烟,打开车门走出去。 搬回父母的家已经有一段时间,决定重新接受心理干预也不是一时冲动,但鸣海在电梯中还是焦虑得忍不住抖脚,上到指定楼层,亲切的助理主动跟鸣海打招呼,询问她预约的时间。 她来得刚刚好,上一位患者已经离开,她们免于打照面。 助理很快将鸣海引至诊室,年长的分析师邀请她进门后随意坐下。得知鸣海曾接受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还是首先重申了一些重要事项,才请鸣海讲述她自己的困扰。 “要从最一开始讲起吗?”鸣海问。 分析师点点头,说没错。鸣海问她:“那我可以躺下讲吗?”得到应允后,她身体僵硬地躺倒在长沙发上。可能因为四肢被柔软的棉花包围,她逐渐放松下来。 “要从哪里讲起呢……”她自言自语道,定了定心神,她冲分析师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从我上一次接受治疗的原因开始吧。” 寺光鸣海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父母都是从名牌大学出来的优等生,她也被长辈报以了极高的期待。从幼儿园到小学,鸣海一直名列前茅,保持着第一名的成绩,各种兴趣班也没有落下,完美地继承了父母定下的成长计划。 开始变得不对劲是从初中起,她上了一所初高中连读的私立学校,随着学校档次的升高,身边都是和鸣海差不多家境的乖小孩,大家之间的竞争也变得激烈,曾经轻而易举的东西,现在鸣海不得不加班加点,熬夜学习。 等到鸣海的父母意识到女儿的身体状况欠佳的时候,她已经在考场上晕倒了。只要继续在这个学校上学,鸣海就会不停地焦虑、恐惧考试,手脚发抖,满身冷汗;然而放弃这个学校,无疑也会让鸣海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被父母否定,即便她不和父母诉说,也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 为了她的身心健康,在她筋疲力尽的初中结束后,父母还是将她转进了一所公办学校。在这所到处都是游手好闲的不良和辣妹的地方,鸣海显然不需要再如何努力都能站立在顶端。对考试和前途的焦虑逐渐消失,但更麻烦的东西来了。 性瘾。 代替医生和治疗师健康的建议,代替每周三次的心理干预,鸣海迷上了这种能让她不去思考,沉浸在纯粹的快乐中的东西。 一开始是躲在房间里夹紧双腿,后来演变成偷偷购买色情用品,到了最后,她开始对在公共场合自慰等更加刺激的行为着迷。频率也从焦虑发作时变成一周一次、一周三次,乃至于每天都想要获得带给她平静的高潮。 就是那时候,寺光鸣海结识了佐野真一郎。 “他那时候摔断了胳膊,脸上身体上还贴着纱布,看起来又惨又倒霉。”鸣海讲起她们的初遇时带着笑意,“如果碰见的不是那样的他,而是装腔作势的不良少年真一郎的话,我可能反而不会接近他吧?” 摇摇脑袋,鸣海继续讲述着。 他面对鸣海的反应让她觉得可爱,不是想跟她zuoai,而是想提醒她别被坏人看到,尽管真一郎没能抵住鸣海的诱惑,但这一行为还是使得他脱颖而出,成为了鸣海与真实人类性体验的首选。 “我是第一个没错吧?”将真一郎压在废弃教室的课桌上,鸣海感到她们的呼吸近得可以,佐野真一郎眼神躲躲闪闪,结巴地应是,脸上红成一片。鸣海也很害羞,但她忍着怦怦乱跳的心脏,还是吻了上去。 佐野真一郎的技术很糟糕,鸣海只好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探索自己的身体,她们在学校无人的角落zuoai,天台、图书馆和保健室都留下过她们的喘息。虽然和自慰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但鸣海还是轻易地被满足了。 身为不良的真一郎没有升学的困扰,只要鸣海需要便随叫随到,她曾偷偷把他带回家里,一边复习功课一边骑在真一郎的性器官上磨动,真一郎不敢打扰她也不敢拒绝她,隐忍又担心会被她父母看到赶出家门的表情实在可爱得不行。 但真一郎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