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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不伦(上) (第2/3页)
引人发笑真是毫无可取之处。 解释来解释去,佐野真一郎也觉得自己的言行滑稽,xiele气直说对不起,不管结没结婚,彩姐在他心里一直都很年轻。 彩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随和的笑颜,注视着佐野真一郎笨拙的表现,她成熟的气息让真一郎又怀念又害羞。 “没关系,这样的真一郎也很可爱。”彩说话时半弯的眼睛透亮莹润,唇角不显眼的小痣格外增添几分大人的感觉。 这么近的距离观察对方,真一郎发现彩确实和自己记忆里的彩姐大有不同,但那不单是年龄增长带来的疲态,而是一点说不清、不、是不能说的感觉。 ——色气。 佐野真一郎出生以前,佐野家和林田家就是邻居。 父亲不靠谱、母亲又在生下万次郎后缠绵病榻,担负起照顾弟弟重任的真一郎常受到彩和其家人的照顾。 彩比真一郎要大上几岁。 真一郎还在和同龄人玩虫子和足球,把自己搞得脏兮兮、不懂怎么吸引女生时,彩就已经是穿着漂亮水手服的女子高中生。 不管怎么样调皮的男生,在被邀请去佐野家玩耍的时候,都会对他隔壁家的彩姐结结巴巴,连招呼都打不好。更别提附近那些处于求偶期、花枝招展的国中生和高中生。 历数自己的情感经历,佐野真一郎也不例外地会把彩列作初恋对象。毕竟在对爱情和性都懵懵懂懂的年纪,他最在意的观众就是彩。 上大学后,彩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佐野真一郎那时正沉迷于暴走族活动,偶有几次碰面,真一郎都怕她问自己为什么换了个奇怪的发型(虽然他自己觉得很酷,但被朋友和爷爷嘲笑了),所以总是打个招呼就匆匆逃走。 等佐野真一郎再听到彩的消息就是她毕业后不久,家里收到的婚礼请帖。 视作亲生姐妹和初恋对象的女人突然嫁给了别的家伙,真一郎得知这事后低沉了好一段时间,情伤使得他加倍投入黑龙的建设,成功地和朋友站立在东京不良的顶端。 而丈夫正处于事业上升期,那时的彩跟随着丈夫前往了国外,一连几年都没有回娘家看看,更别提和佐野真一郎有什么来往。 直到去年,真一郎在摩托店附近的居民区遇到了正在搬家的彩,才知道她因为丈夫工作调动,又回到了东京居住,两人也就此恢复了联系。 “太好了!”那时的彩对久别重逢的真一郎笑得开朗,“我还害怕和邻居都不熟,不好相处呢,有真一郎在我就放心了。” 真一郎被她笑得晕头转向,本该搬家工人搬运的纸箱也被他搬了不少趟。彩大概也没想到真一郎这么身体力行地忙前忙后,围着他不停端水擦汗,等一切归置好后,还邀请了他去吃晚餐做回礼。 可惜的是,彩的丈夫是真的忙,她们俩晚饭吃到结尾,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才姗姗来迟。 两人回忆往事,相谈尽欢时门铃突兀地响起,光明正大走进这家大门的真一郎却有一种被正宫抓jianian的错觉,吓得立刻站了起来。好在这种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