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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骑手play (第2/2页)
去打斑的手。没好意思把手伸进裙摆或者掀开裙摆去捉,那太羞耻了。 斑被打也不在意,眯起眼,抬手吸烟,好像摸摸带兎只是吸烟小菜,随手消遣的乐趣。他又懒洋洋地窝进沙发里,仰着脖子吐出烟雾,完全不看带兎了。 年轻人又羞又气,裙子下面的内裤被斑半扯下来,大腿根凉嗖嗖的,但是小腹紧绷热热的。 带兎咬牙切齿,心一横,提起裙摆低头咬住,两手捏住轻薄的丝绸内裤就往下拉,也不一拉到底,露出入口就急不可耐地去扒斑的裤子,没耐心不解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就一通摸摸捏捏。 刚捏上带兎就笑了,抑制不住苹果肌的膨起,“什么啊,这不是已经硬起来了。” “你对男人的勃起一无所知,果然是小孩子,” 带兎正在摸摸捏捏的手一停,梗着脖子不肯服输,一通乱摸发现拉不开裤子——那是当然的他没解开皮带——把老男人的内裤往下拉扯。 “看到不软的东西就要说硬,小鬼(小孩子)的嘴才是(又软又硬)——” 带兎手一掏就把斑硬起来的东西掏出来,然后抬起屁股急不可耐地就坐下去,因为太紧绷了,咬着裙子,眉眼都皱起来。 斑的话说也不出来了,yinjing被紧紧地吸附,入口虽然不干但是很紧,不做前戏硬吃就是会rou痛,都是rou做的,一个硬吃一个硬捅,当然痛啊! 带兎坐在yinjing上,吃不下吐不出,尴尬极了,进了一半,还剩了一半呢!怎么搞?他拔腿就下,还是让斑这死鬼上? 嘴巴一松开,裙子就落下来,裙摆垂在斑身上。 年轻人脸上阴晴不定。 谁家好人一言不合就掏鸡吃鸡啊,吃鸡还一脸阴沉,不像来zuoai,倒像是来讨债的。 带兎不上不下,面色难看,真不像来zuoai的,表情不好,但是极大地挑起了斑的欲望。 斑心情大好。他空着的手拍拍带兎圆润结实的屁股,又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带兎换个地方坐。 “坐上来自己骑。” 带兎眉目扭曲,又气又羞,他挤着眼睛,抿唇噘嘴,把斑的手翻过来,撩开裙子,气咻咻抬起湿淋淋的屁股,往斑手上骑。斑动动手指,带兎理所当然地没对上,戳错了没进去。带兎的面色黑黑红红,他的手探进裙摆,哆嗦着摸索着一一掰正老男人的手指,用着拿按摩棒的姿势对准了戳进去,羞耻地不行。手指进的越深,他头埋的越低。 直到额头抵在斑的颈窝里,手指也完全捅进去了,曲起指节就顶到那个地方,带兎腰身一个弹跳,全身都在应激。烟不知道扔哪去了,或许在烫沙发,斑两只手都在活动,一只手被带兎骑着,一只手打开带兎牙关,手指塞进湿润的口腔捏人家的舌头,坏心老东西,把年轻人玩地流口水,敏感点被精准戳按,很快丢盔卸甲,射在裙子里面。带兎腰塌下来,腿又湿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