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贵君姜玳渚的舔逼(上) (第1/2页)
清沐称得上是一位励精图治的明君,她对填充宫闱之事不太感兴趣,在位多年还未曾办过一回选秀。如今后宫也就四位贵君,还是她当年作为太女迎娶的。 晚上侍寝她也懒得翻牌子,照旧延续她当年位在东宫时的习惯,让四人同时侍寝。这样也少让他们感觉她厚此薄彼,最后心绪不平,闹得后宫不宁。 等清沐忙碌完公务回到寝宫,四位贵君早就洗净身子穿上丝袍,等待着女帝临幸。 “恭迎陛下。”四位俊美的平分秋色、各有风情的美男列位行礼。 清沐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脱去衣物,露出美艳丰满的洁白胴体,卧趴在巨大的龙床上,两腿搭在地上岔开,张开的小屄正好靠在床沿边,在明亮的灯火下已经湿润闪光了。 “挨个给孤舔吧,每人一刻钟,孤感觉吃xue吃的好的,特准今晚射进来。” 清沐很少让人拿几把cao逼,更遑论射进去,这个奖励让四位贵君都心动了,他们中没有一人有帝王子嗣,因此每次能射精的机会他们都会格外珍惜。 清沐乏累地微阖双目,感觉下体被一双手拢住,那双手掰开她的yinchun,在逼缝间上下滑动,舌头一边舔着逼缝手一边摸。就是不舔进yindao里,似乎只对她的逼rou情有独钟,然后舌尖晃动,左右摇摆着舔yinchun,直到yin水越漫越多舌头抽打屄唇出阵阵咻咻声。 清沐欲求不满的呻吟声逐渐扩大,在这胆敢搁置着帝女的必然是那位平日里喜欢对着清沐撒娇卖萌,几个人当中年纪最小的姜玳渚。“小渚...”她情欲地唤道。 清沐很是宠他,自他嫁入太女府时就几乎把他当做弟弟纵容疼爱。 当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还是个懵懂迷糊的小少年。 清沐知道这次的卿君是丞相家的幼子,还未及弱冠之年,只是刚到行房的年纪就赐给她了,奉完一圈酒天色已晚,她猜对方尚年幼此时可能已经睡下,也不急行房事,让仆人噤声免礼,便放轻手脚进屋。 没想回屋时,小家伙还没睡,乖巧地坐在床沿边,等妻主来揭喜帕,若不是帕子底下传来“嗑哒嗑哒”磕坚果皮的声音,清沐还真以为新卿君是个循规蹈矩、颇懂礼数的人物。 这磕的速度还挺快,喜桌边已经落起一小堆松子壳。“送子”都敢吃,清沐觉得对方胆子也不小,不知怎的又忽然联想到松林园里穿来穿去不畏生人偷吃松果的可爱小松鼠,不由得噗嗤一笑。 小松鼠警觉性还挺高,听到房间里有另一人的声音,立马就僵住不敢动弹,两只嫩手从喜帕下闪出,规规矩矩地端放在喜袍上,静若止水,判若两人。 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 清沐素来不苛求礼节,等了这么久他饿也很正常。她只觉得他真是有趣的紧,移步向前,一脸笑意地揭了他的喜盖头。 姜丞相家有三子二女,嫡出的姜玳渚年龄排最末,他头上还有个嫡出的大哥长姐,家族重担自然落不到他头上,从小就受家人宠爱。既不用刻苦念书,也不用忙于交往皇族权贵,一直保留着被呵护的天真。 出嫁那天,他只被庄重的仪式唬住,紧张地拧拽着衣角,父母兄姊都泪眼汪汪,但他只有迷茫,婚嫁对他来说是如此遥远陌生,以至于他连个模糊的概念都没有。 清沐揭开盖头之下视野里出现一张水嫩嫩的脸,五官清俊毓秀,幼弱可爱。一双眼睛和她想象的一样黑白分明,惹人生怜,水汪汪的跟葡萄似的。 姜玳渚也是进太学院念过书的,但他贪懒爱玩,常常逃课,竟然与在太学院里文才拔尖,人人敬重的太女清沐从未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