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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整个人发热发软的眼神和任何想要欢爱的暗示…… 也许他对她的欲望也终于由激情转为平淡,该说是刚刚好吗?在这个时机…… 可她对他还有渴望。 当秦思学洗过澡穿着家居服回到沙发上的时候,苏忆秋敏锐的嗅觉能从沐浴露的香味中分离出独属于他的味道,还带着热腾腾的水汽,他光裸的脚,微湿的发梢,自领口露出的一小片锁骨下的肌肤……让她像是被rou骨头勾着的小狗一样,挨挨蹭蹭地挪到了他的身边。 “想您了……”她没骨头似的自沙发滑到地上,侧头枕在他的膝上,小声道。 他的手掌盖在她的发顶,摸了摸她的头。 苏忆秋受了鼓励似的,慢慢地把自己嵌入他的双腿之间,鼻尖从膝盖一路向上,最终整张脸埋入他的小腹,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环抱着他的腰。 秦思学五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后颈,由得她这样抱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道,“我们谈谈。” 苏忆秋抬起了头,她用力眨了眨眼,瞳孔中迷蒙的雾散去,化为了几滴挂在睫毛上的细小水珠。 她慢了半拍才开口,“谈谈?” 他盯着她的眸子又黑又深,映出她小小的倒影,像是能把她的魂灵吸进去,“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知道了。 事已至此,她是该把想好的说辞拿出来的,可是,她只是沉默地跪坐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纠缠着他的裤脚。 秦思学轻而易举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他一条胳膊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他的动作是那么亲密,可凛然的神情让她的心一沉再沉。 “李老师都跟您说了?” “我在问你。”他重复了一遍,“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苏忆秋深深吸气,咽了口口水,才坦白道,“是这样的……” 一周前。 秦思学刚刚出差半天,苏忆秋就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可电话里传来的并不是父亲的声音,反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声,用英语问她是不是苏建平的女儿。 这是她第一次和父亲的现任妻子Elle对话,撂下电话后她翻了翻记录,苏建平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跟她联系过了,而她天天忙碌于自己的生活,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苏建平得了一种罕见的颅内肿瘤。 发现时已经压迫到了部分神经,一开始他还能自己就医问诊,但因为病例太过罕见,导致第一次误诊后耽误了病程,渐渐开始时常晕眩,嗜睡,思维也愈发迟钝。 Elle原本是一个剧院的舞蹈演员,结婚生子后一直呆在家里,这种情况下也没了主心骨,只得找到了苏忆秋。 何影一开始是不同意苏忆秋耽误前程去M国的,只说实在不行叫苏忆秋的大姑去一趟。 “大姑连英语都听不懂,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啊。”苏忆秋说。 “你小的时候他又没怎么管过你。”何影仍是为女儿考虑,“不然叫他回来治好了。” “国内没有医院能治得了……” 在苏忆秋看来,父母之间的情感问题是他们的事,实际上父亲和母亲在她这里,她愿意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是一样的,他们也许做得不够好,可也没有谁是对不起她的。 至于导师那里,李老师早先对于苏忆秋还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可这些年相处下来,她懂事又能干,也叫他生出了些惜才爱护的真实师徒情谊。 在苏忆秋说明家庭情况时,李老师直接建议她去申请联博。 “这样你在国外的时间也不浪费,”他说,“我可以给你几个外导的联系方式,或者你想自己找也可以,看看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