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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巨兽之口(寸米阳光/侍卫长回忆:异物塞xue杖臀/勾引) (第2/3页)
常理的关系,在冷宫这里长达一年多。明着看来,他们是君臣还是至亲,理当父慈子孝,君仁臣义,但两人离奇的相处可远甚旁人。 寻常人家的父亲,即便教训子嗣,怎会对亲生儿子心狠手辣地上刑。 韩地之王的君主,即便规诫臣下,又怎会对王室贵族不留情分地践辱。 但偏偏这又是君臣又是父子的两人,却既不像君臣也不像父子。 君权至高无上,王上严厉是威仪,可韩非对尊为韩国之王的父亲,也并没表现出应有的臣服与驯顺,反而屡次触怒韩王。 所以他在这冷宫,没少挨皮rou之苦。 远远看去,韩非穿着一身青色衣衫,倒是很衬公子身份的华贵,他步履缓慢但平稳地顺着石阶走,山顶的冷宫巍峨在上。 吴昱眯起了眼。韩非就算原本相貌如何俊美,举止如何端雅,他眼里浮现的只是一团团白rou,更是妖异的尤物。韩王从前时常苛责儿子,吴昱不知王上和第九子为何如此,只知有段时间,他们关系尤为紧张。 父亲责罚儿子,君上责罚臣下,都是天经地义的纲常,但发生在这对父子之间,又总是处处渗透着邪异气息。 那段时间,韩王召韩非来,全是彻夜地惩罚和刑责,君王厌烦了重复责打,有时就会叫两个官长进去帮他动手。 山上那片宫殿,有一间是惩戒殿,专拿来做这事,里面刑具一应俱全。 王上第一次召自己跟何遒,吴昱现在还记得清楚。深夜的殿内灯烛通明,少年被捆在拱形木凳上,全身赤裸地趴伏。原本皮肤光滑细腻,像上品白瓷,那时身上却布满条条深红的鞭痕。两瓣圆润嫩臀在刑凳顶点高高翘起,rou丘红肿透亮,已被责打很久。 王上有些累,下令他们上前刑责,要打得极疼,又不能见血,王上喊停方可住手。吴昱离近才发现臀沟里别有洞天。浮肿臀rou挤出股缝,一根水淋淋的粗长山药柱塞在后xue,粉嫩xue口被撑圆,色泽不正常的潮红。 山药剥皮润水,会生出一种黏汁,沾染在皮肤上极为疼痒难忍,更别提插在体内刺激隐秘娇嫩的肠rou。吴昱清晰可见,少年人臀瓣不停抽搐,xue眼反复蠕动。 “咕滋——”一缕清液从xiaoxue溢出,似乎腹腔内还灌了不少水。 这场景耻辱而糜乱,鲜活而残忍。 两个禁军官长手执栗木板,一左一右奉王命责罚,那惩具握柄坚实,板头削成宽片,打在rou上噼啪脆响。板子用力捶落,巧劲贴rou而起,带动臀部反弹,红肿臀瓣遍布津汗,像兜着浆液的鼓胀蒲团一般颠动,那根润水山药柱因拍打而一下下摩擦体腔。 两人不疾不徐地下手拷打,他们都收着劲道,毕竟王上有命不能见血。臂腕拿捏好角度力气,只疼不出血还难不住他们。这种责罚也让每下板子的疼痛深入腠理,完全被承受者消化,带来痛苦难熬的教训。 不过除了板子击打声,后xue偶尔泄出的汁水声,室内气氛压抑。这少年硬是扛着一声也不肯叫,被打到后来满臀俱是绛紫淤血,疼得忍耐不住,也只从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嘶喘,直到耗尽精力彻底昏迷。 听起来就像一头受重伤的野兽。 每一下板责时,他浑身肌rou绷紧僵持,顽固地抗刑。被牢牢捆住的身躯扞拒挣扎,晃得那张刑凳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从始至终的冷淡,断了旁人非分之想,却也激起更多凌虐欲和征服欲。 有了第一次,就有很多次。 吴昱从未想到,男人的身体也会如此令人着魔。十六岁的少年人,看起来青涩单薄的身板,被剥光挂在刑架上时,吊起的躯体展现出诱人曲线,弯出交错起伏的弧度。 可那人骨头真硬,就算被打到全身鲜血淋漓,一滴滴顺着脚尖落在地上,也不肯向韩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