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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泄溺之耻(抱起来把尿/排泄控制/肢体拘束/送狗牌) (第1/3页)
韩安不再问话,只是压着儿子的身体。韩非感觉自己沉向痛苦的深渊,他的挣扎开始弱势下来,胀痛不但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越发尖锐,甚至后xue震荡带来的快感,也完全被疼痛覆没,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痛苦像风暴漩涡,把他卷入其间撕碎,逃避的意识缩回灵魂的角落。 茫然让韩非有一阵子失神,等他回过神之时,后xue里已经不再颤动,他的父亲拿开了那条玉珠,抛到远处,用一根奇怪的小撬棍在拆他胯下的拘束,一条条锁扣被解开后,箍在腰部的那根束带也被拿开。 “我的儿子,为父喜欢你这么乖。” “你是我的,为父要你做的事,你不能考虑行不行,只能无条件遵从我。” “交出你的一切。你没有权力反抗,必须听话,行不行是为父掌控的尺度。” “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 韩非艰难地喘气,没有回应,痛苦让他丧失思考能力,但他记得父亲只允许他点头和摇头,没允许他说话。他就瘫在床榻上,任父亲摆弄他的胯下。汗液染透身下垫子,他像一条被捞出来的落水狗。 拘束慢慢地去掉,随着肌rou舒缓,韩非反而更疼了。那是酸麻、刺痛和撕裂交织在一起的折磨,被太久禁锢后得到伸展空间,引发的触感反弹,他哀弱地呻吟。他来之前就已经明白,他的求见并不会得到父亲的宽恕,只会被更加残忍地报复和索取。 但现在这样的痛苦,还只是开始。 韩安拆下龙纹金箍,却没拿出埋在后xue里的器具。他再摘除银丝兜网,他的儿子被揉成一团的分身,在解开束缚后那团肌rou缓慢地弹开。韩安没去碰,让它自行恢复。 憋胀了一整天的分身,因为血脉的流通受制,现在红肿发紫,温度热烫,散发出羔羊才有的膻臊之气,精纯却不腥。 这味道让韩安很是亢奋,裤裆里的rou柱都跟着跳了两下,那是血亲之间身体气息带来的独特吸引,他闻着只觉勾动体内发情的侵略渴求,欲望更加滂湃。韩安站起身走去殿内的木柜翻找,过了片晌,他提了一只漆制亵器,还有一包兜起的绸布回来放在榻上,布包里的物事发出轻微的金玉摩擦声。 亵器是一只虎形陶具,昂首横卧,表面涂满厚漆花纹,虎头可以拆下来,连带能掀开虎背的盖板,专用来泄溺。 韩安放下东西,坐回床榻看着韩非,少年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果然上佳,分身已经弹开到软垂的姿态,只是铃口还被玉箍卡住并堵着玉棍,所以他依然不能释放。 韩非的目光被他双眼里的水气笼罩,模糊不清地涣散,但他在看韩安。他离被允许释放的希望越近,他的溺意就越发难忍,他扭动着身体,腹部剧烈起伏。 一条软革皮索勒住韩非的分身,上面有几枚精细的环扣,系紧他的前端,缠住茎体被固定在上面不会脱落。没有挺起的分身,冠头被皮索从肌肤褶皱中强行挤出,韩安用力拽着皮索的尾端把它勒紧。 束好后,韩安坐在床榻边沿摆正亵器,掀掉虎头打开盖板,再把韩非抱过来让他靠在身前,两臂从儿子腋下穿过,一手搂着他的胸膛抱紧,一手摘掉他分身的玉箍。 “自己把腿掰开。”韩安命令。 韩非坐在父亲腿上粗重喘气,耻辱让脸色更涨红,但渴望释放的生理需求压过一切,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膝弯,背贴父亲,把自己两条腿弯折打开,再把臀抬高。 “真乖。”韩安用手轻轻在韩非的分身上反复滑动,却还在磋磨。他感受着儿子因为近在眼前的释放而在怀里扭动渴求,他把韩非的分身对准虎身上的溺口摆好。 “叫阿爹,就让你尿出来。”韩安在韩非的耳边吹着气,舔着他拿捏他。 “儿臣……不敢对父王不敬……”韩非在回避,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