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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长夜之苦(高潮责罚/冰柱塞xue/放置/【蛋】尿道开冰花】 (第1/3页)
韩非汗津津的身体软在榻上,胯下的分身却硬挺地贴在小腹。包住两颗rou丸的囊袋胀满晃动,他虚弱地喘着气。 “公子看来很久没释放过了。” 血衣侯又开始抚摸他的分身。韩非的确有一个月不曾射出,虽然韩安每隔数日就要召他服侍,这阵子却不肯让他痛快。 父亲挫掉他顽抗的固执后,又想彻底掠夺他臣服的乖顺,韩安掌控他的欲望,要他更加为君王沉沦。他羞于喊那些花样越来越繁多的sao话,充满着情欲侮辱的yin词浪调,他最多只肯哭泣求饶,所以最近从未被允许释放,每次他都哀求着父亲被cao到昏迷。 他起先被撩拨到忍耐极限,即使分身被弯折禁锢,偶尔仍能泄出点阳精,只是原本痛快激爽的高潮,却变成漫长细碎的缓泄。韩安发现后,就在床事上彻底封住他的泄出可能。窄道被插入堵塞物,再扎紧分身,最后用蜡油封住铃口,guntang的烛泪一滴一滴包裹住rou冠,无论他如何哭喊都不会被饶恕。 他只有数不清次数的后庭高潮,每次君王满意睡去,他也不再被捆缚在床尾,而是被父亲禁锢在怀里,只是那条阳根不会被放开。直到早晨善后时,从疲软的分身上剥下蜡壳,那份痛楚让他战栗不止。 韩安就这样磨着他,他顺从地不抗拒,却又坚守得不完全。父亲享受他的羞涩,可也带给他禁闭射出的惩罚。 此刻久未释放的分身,在血衣侯冰针秘法的刺激下完全胀起挺立,身上还留着许多断在皮rou里的针尖正在溶化。 “公子想要高潮吗?”血衣侯捏着韩非的分身,斜着眼看猎物。 韩非把那对漂亮的桃花眼阖起来,瘫在榻上颤抖身体,似乎意识迷乱。 但猎人很清楚,他的猎物在玩捉迷藏,想掩盖身体一个月来被禁锢欲望的饥渴,在他的围捕里潜伏着不肯动弹。 冰冷的指腹贴住分身顶端,来回揉搓红嫩rou冠,燥热的茎体抽搐两下,铃口里盈满一汪清亮润液,水位随着挤压在窄小的通道里来回升降,甚至被挤出个气泡。 “啵滋……”谷粒大小的气泡轻轻破裂。 “唔……”韩非发出一声轻吟,像是渴久的人期盼水源的热切。 “这么敏感的尤物身子,却因为你的固执吃尽苦头,真是可惜……”血衣侯笑了,“公子的顽抗是愚人所为,若你愿意说些我感兴趣的事,我能让你尝尽人间极乐。” “还不会被你的主人知道。”血衣侯最后这句话,贴着韩非耳畔暧昧说出,丝毫不惧韩非告状,但也没捅破秘密。 少年人不理他,白亦非不以为意,手掌抚摸分身,更体贴地taonong茎体。 韩非被血衣侯玩弄分身,他无法再压抑情欲漩涡,快感撕扯身体,亢奋回应着白亦非的抚摸,伸长的rou茎渴望释放。 暑症还未完全消散,透着热气的躯体被寒凉的手抚摸敏感分身,经验丰富的猎人技巧地挑逗揉弄,韩非没撑很久,胸腹就颤起一阵痉挛。强烈的射出渴求从胯下窜起,阳精即将冲涌的瞬间,那双手却停住撤走。 “呃哈……唔唔……” 韩非的呻吟颤了音,全身被束缚绷直让他无法扭动腰身,但他抖动的小腹却倾诉着在欲望临界点被终止的失落。 他喘息了一阵,刚开始平复,那双手又抚上他的分身。依旧是冰冷触感,依旧是精湛技巧,依旧是全方位细致地撩拨。他不想被玩弄只能拼命忍耐射出欲望。但他忍得越久,在濒临高潮的瞬间就越渴求射出。 无论他如何掩饰欲望,想要趁那猎人不备时突然释放,那双手总能恰到好处地停止,分寸拿捏之精准他前所未见。汗液湿透全身,连榻上软垫也变得黏糊糊,他的身体像是躺在一团软泥上。嘴里的冰棱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水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喉管。 他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高潮前一刻被中断抚摸,他听到自己的呻吟终于透出婉转的鸣泣腔调,那是身体本能地示弱,他的意志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拆得七零八落。 “公子的病,热毒已除。” “接下来静养几天,切忌再受热。” 白亦非这次没再抚摸他的分身,却仍带着玩弄的笑意看着他。韩非拢起涣散的目光,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