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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x钟会(养父pa2、双性月经、孕期play、泌乳) (第3/7页)
伸手试探性地摸上他鼓起的肚皮,问他:“是哪不舒服?” 钟会咬着嘴唇笑了,他把自己的脚从毛绒绒的拖鞋里抽出来,踩在邓艾硬邦邦的大腿上,用屈起的脚趾在那些健硕的肌rou上蹭来蹭去,最后踩在裤子中间,脚心隔着布料压在下面的yinjing上,威胁地向邓艾发问:“你知道我不是小孩,对吗?” 可他这样问,反倒显得自己更像小孩。 钟会脚趾上修剪整齐指甲隔着布料刮过他的肌rou,带着挑逗的意味。邓艾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被钟会踩也觉得兴奋。或许这就是事实,这世界上除了变态哪个养父会cao自己的儿子?而如果他坦然承认自己的卑劣,是否也可以被允许做一些与卑劣相符的事情? 他早就想这样做。 邓艾舔了一下嘴唇,他的喉咙发痒,声音沙哑,向钟会问到:“你真的想不做小孩吗?你知道大人都要做些什么吗?” 钟会看上去因为他的反问有一些迟疑,变得胆怯。他像只警惕的小兽那样观察邓艾,身子向后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邓艾和他对视。他的目光逡巡过邓艾的肩膀、手臂、腰腹、大腿,发觉对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比自己更粗壮,这种直观的力量上的对比令他收回了脚。钟会首次在邓艾面前示弱,嘀咕道:“做小孩也没什么不好。” 邓艾神情严肃,他的手还放在钟会的肚子上,掌心下的肌肤柔软,他的手指几乎要陷进里面,圆润的肚皮被摩挲时甚至还会微微颤动。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会怀孕的小孩?怀孕的都是被男人cao大了肚子的。”邓艾对钟会说道,他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又因为嗓子哑压得低,像所有老实人一样,开口就透露出不想与人争端,可也正因此显得笃定。钟会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似乎有些对这种粗俗的话语无法理解。可他的双腿绞在一起,大腿内侧微微摩擦着,腿缝被挤得更深,又透露出他并不是全无感觉,好像就算他的大脑把这浑话忘记了,身体却还记得,还是一听见就会开始发痒、发sao。 邓艾掰开了钟会的双腿。看见他的下面还是没有穿内裤。怀孕时期更为敏感的花唇中间,随着被掰开的双腿张开了一条细缝,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带着水光的rou色。邓艾拨开花唇,看见下面的那张小口,又从中沁出了一滴透明yin水,在他的注视下拉出一条银丝,慢慢滴到了沙发上,留下一小块圆形的湿痕。邓艾强硬地掐着钟会的大腿内侧,不让他将双腿合拢。自己着了迷一样,缓慢凑近了钟会身上属于女人的部位,用鼻尖去蹭那粒还没有探出头来的阴蒂。他伸出舌尖在yindao口上轻轻一舔,就感觉到钟会的大腿在一瞬间绷紧了,开始发颤。他像是要将钟会吞食入腹一样,不停地用舌头在那张花xue上舔来舔去,发出啧啧声响。 钟会不只是大腿,连声音也开始发颤,喉咙里开始溢出一连串短促的呻吟声,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子底下,用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过脖颈的幼鹿。快感从他的大腿根处泛滥到他的全身,他全身都软了,只能瘫倒在沙发上,像任何一个荡妇那样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张着双腿,把自己像祭品一样供奉到男人的唇舌底下。摆放在邓艾身体两侧的纤细小腿完全绷紧,脚趾尖在地面上乱蹭。邓艾越舔那个地方出水就越多,花蒂也涨得越来越大,被他用鼻尖顶着,不停按进rou里又重新弹起。这个敏感至极的地方每被碰到一次,钟会都蹬着腿发出一声无力的喘息。他心智退化,反倒比之前更坦诚,舒服就是舒服,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叫床:“不要再舔了,好痒……哈啊!要被舔化了,舌头好厉害!” 邓艾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来时,男人坚毅的下巴上被蹭得都是yin水。他低头俯视自己的成果,那张嫩粉色的小嘴已经被舔开了,咧开一条细缝,蚌rou一样微微张合着,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捅进去。邓艾向里面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已经把这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他摸到里面的嫩rou,一瞬间就被紧紧缠裹。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他用指腹一点点地磨开,越摸就越软越湿,却也缠得越紧,到最后手指动一动就会发出咕叽的声响,从里面挤出yin水来。 他自己的jiba也已经硬得发疼了,西装裤几乎都要被顶破。邓艾不想再做更多的前戏,又塞进一根手指粗暴地扩充了几下,就拉开自己的裤拉链,从里面掏出那根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他就在沙发上,把自己的jiba塞进了钟会的女xue里。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孕肚,邓艾不太好发力。他将钟会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钟会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对面而坐。在做这些时,他的jiba也没有离开钟会的身体。 他们接吻,钟会的嘴里被邓艾的舌头塞满,被胡乱地舔过上颚、牙根与舌尖,从里到外都被布满另一个人的气味。他的舌头乱动着,却只能和邓艾在口腔内软rou缠着软rou地消磨,被堵得发出唔唔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