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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策子哥终于主动向花蛤撅起了屁股 (第2/2页)
心里造成了什么样的刺激,正按着他的手猛力冲刺。 迅猛的冲刺力道格外强悍,速度也像疾风骤雨。反复冲进最深处,撞向敏感点,李易险被干得一阵一阵颤抖,近乎痉挛。 “呃啊……啊啊啊……好深!你……啊!你还没好吗!”李易险爽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花蚀月到底还有多久啊! “我不持久一点,你能这么爽?”花蚀月在李易险后颈处也咬了一口:“我要是不给你干翻了,又便宜了别人怎么办?” “cao……!放屁……!”他可一点也不想再被别的男人干了! 因为花蚀月那一句话,李易险没由来地有点生气,可他被压着上身,被插着下边,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于是狠狠缩了一下后xue。 “你他妈……”花蚀月被这用力的一夹刺激出了一声低喘,狠狠直插到底,对着李易险的敏感点就射了出来。 依旧灼热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李易险体内,堵着李易险前端的手指也挪开,就感受到掌中的性器搏动着也尽数射在了浴池里。 后边被浇灌,前面射了个爽,李易险浑身都在震颤。 花蚀月射完,迟迟没有从李易险身体里退出来,他揉捏抚摸着李易险的胸腹腰臀,然后在他屁股上“啪”地来了一巴掌:“长本事了。” “你还没够吗!”李易险急了,花蚀月怎么还不出来! “可以再来一次,还要吗?”花蚀月掰着李易险的臀瓣,在他已然肿胀的xue口来回抚摸。 瘙痒疼痛一并袭来,李易险慌了:“不要了!够了!” “真想给你后边堵起来,把我射给你的东西全留在里面,看看你还有没工夫再跟别人乱上床。”花蚀月拔出性器,伸手接着李易险后xue汩汩而出的热液,然后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把掌心的液体抹在他胸腹上。 “我没有!”李易险狠狠瞪着花蚀月,那是他想上床吗?! “下次再碰到,记得还手。”花蚀月俯身吻着李易险,舌尖抵开他的牙关,把李易险吻到缺氧才松开。 花蚀月抬起头,拉着李易险的胳膊让他站回水里,让他揽着自己的脖子:“伤处别沾水。” 李易险老老实实挂在花蚀月脖子上,任由他从正面搂着自己,伸手重新开始帮他清理。 在花蚀月的动作下,李易险还是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 李易险羞耻又无措地想:糟糕,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不会真的喜欢上被他干的感觉了吧! 洗个澡洗了大半天,天色都暗了。收拾干净之后花蚀月还重新帮李易险换了药和绷带。 “好了,我回去了。希望下次来睡你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花蚀月理好衣服,转身要走。 “什么时候……?”李易险一开口,不仅自己想掐死自己,连花蚀月都有点吃惊。 “怎么,很希望被我干?”花蚀月挑眉。 “不是……天很晚了,要不就在这睡。”李易险脸红得冒烟,不敢看花蚀月的眼睛。 “嗯?这是想通了?”花蚀月凑近,扳过李易险的脸,迫使他跟自己对视。 “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有时候好像又确实还可以。至少表现得像炮友一点,别做完就走,像是来嫖的……”李易险终归还是介意被强上的,所以现在他想稍微争取一点对等关系。 “真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花蚀月笑着摇摇头:“行吧,今天不走。” 于是花蚀月真的就在李易险家里过了一夜,还在第二天早上和他一起吃了早饭才走。 从那天之后,花蚀月确实会时不时去找李易险睡一觉,极偶尔李易险也会邀请花蚀月。一切看似都在往和谐的方向好好发展。 可盯着李易险的陈苍缚就很不爽了。因为李易险像是警惕了很多,他极少再有状态不好落单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要么和花间在一块儿,要么和他新认识的策藏秀队友在一块儿。 这样即便是杨别鹤愿意帮忙,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陈苍缚在自家药房里越想越气,回过神来手边的白纸上已经写满了李易险的地址。 “cao。”陈苍缚暗骂一声,摔笔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