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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花蛤干得最舒服,策子哥心满意足 (第2/2页)
着李易险翻身趴在了被褥间,倾身覆上,又掰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 股间满满的全是湿黏痕迹,随着花蚀月的碰撞,把他的下腹也染得黏糊糊的。 这个时候,花蚀月才看清了李易险右边肩胛的伤痕。硬生生在窗框上蹭掉了皮,大片的破皮伤口渗出血迹,深的地方甚至都要划破了rou。 “疼不疼?”花蚀月深深地进出着问,然后伸手从李易险腋下穿过,握着他的肩膀,低头轻轻地亲吻舔舐伤口边缘。 “呃啊……嗯……疼……!”李易险挺能忍,几乎不怎么认怂,可一旦他喊痛,那就是真的痛了。 刚才被萧天钺那么暴力地cao干他都强忍着,这会儿被花蚀月舔舔伤口反而开始觉得五味杂陈,突然就忍不住了。 “好,不碰了。做完给你上药。”花蚀月垂眼看着李易险尚在渗血的伤口,不想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地进出。 虽说花蚀月和李易险做过很多次,非常清楚怎么让他爽,但这次毕竟是蛊虫时隔几个月的发作,那催情效果实在是太强,等李易险彻底消解情欲,也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最初在地上滚了那么多圈,自然是不能简单清理的,花蚀月又把李易险扛到了浴池。 情欲消退之后,李易险浑身渐渐恢复平常的肤色,只有眼尾眉梢还带着余韵。 花蚀月让他半身浸在池子里,半身伏在池边,帮他清理完身体里的东西,又替他处理包扎伤口,整个过程都是沉默不语。 李易险偷瞄了好几次,都发现花蚀月脸色很不好,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怎么了?” 花蚀月抬眼,墨色眸子里全是大写的“不爽”。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怪自己非要在今天开团还被坑?怪自己不及时看消息?怪李易险家里还是那么好进?还是怪李易险太弱太吸引别人干他了? 哪哪都不得劲,花蚀月烦透了。 “啊?”李易险干脆枕着胳膊,歪头看着花蚀月。他手腕上还有之前荆棘刺破留下的疤,像一串串怪异的装饰盘旋在手腕间。 花蚀月给李易险右肩的伤口上好药贴好纱布,背靠着池边,许久才说:“在搞清楚蛊虫发作规律之前,你去我那里住。” “那怎么行?”李易险寻思这不就是同居了吗?谁家炮友还住一起的。 “有什么不行?又不是住不下。”花蚀月侧头看着李易险:“我不希望我要干的人时不时还会被别人干。” “去你妈的!!我也不想被别人干!!”李易险气死了,这叫什么话!那是他想被强上的吗! “不想被别人干就听我的。”花蚀月抬手捏着李易险的下巴,凑过去吻了一通,分开后才接着解释:“我家里那些人没这么容易进。” 李易险很犹豫,他知道啊,第一次在花蚀月家里养伤的时候就发现了,安安稳稳确实没有别人打扰过。可是这样的话,朋友们不都知道他跟花间住一起了?那他们会怎么想?! “可是……”李易险犹犹豫豫地说:“那我朋友来找我也要去你家啊?” “那不然呢?”花蚀月挑眉:“怕被他们知道你让我干了?” “哎你他妈!干就干了,怎么老要强调这个!”李易险这种时候还是脸皮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cao得你不爽?”花蚀月伸手摸了一把李易险隐没在水下的屁股:“非不好意思你也可以说你在上面。” “……”别以为他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 李易险懒得和花蚀月掰扯,他不仅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真是气死了,菜逼没有选择权吗!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花蚀月说完,起身抬腿跨出了浴池,拽过浴袍披上,神情严肃地说:“我确实是想要你只给我一个人干,但我同时也确实是不希望你再因为这种原因受伤。菜是菜了点,以前也确实是有点手欠,但到底罪不至此。” “……可以了!你自己不也烂桃花!当心哪天被平沙了cao。”李易险听不得花蚀月翻旧账,丢死人了。 “那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平到我吧。”花蚀月嗤笑一声,杨别鹤又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