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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礼物和监督 (第2/3页)
在他重新容纳这份序列3的时候,使用镜子替身的塔利亚刚好遇见他,被他无意间污染。 污染的折磨,让塔利亚走向疯狂,最后开始刺杀所有她认为会对诺图斯有危险的人物。 塔利亚会刺杀他,泽费洛斯并不吃惊,只是没料到这个女人选择了下毒——他看起来长得一副活该被毒死的样子? 拍掉手上的饼干残渣,随手用银托盘砍掉那颗长满蛇发的少女头颅。 泽费洛斯从书房里找到一个小纸箱,将蛇发打成死结后,头颅塞进纸箱。接着,他扯下少女的蕾丝衣带当做缎带使用,扎在纸盒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恩,送给谁好呢?诺图斯?他会嫌弃恶心吧...” “还是参军的玻瑞阿斯?他可能没空拆开就往在角落了...” “隔壁的女伯爵?她会尖叫,没意思得很...” “新学校的教授?有那么多教授啊...随机送给一个幸运儿如何?” 一只褐底白点的猫头鹰从窗外飞进来。它蹭了蹭泽费洛斯的手指,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帕瓦蒂,将这个盒子,随便送给一位教员或是教授。” “这可是我的入学礼物。” 刚刚就职于贝克兰德大学的一名中年男人,清晨起床时,在他的桌上看到一个简陋的纸盒,纸盒上面用黑色的蕾丝带扎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这位教授有着南大陆人种常见的古铜色皮肤和黑发褐瞳,他的身材中等且匀称,五官柔和,深褐色的眼眸里总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沧桑感,右耳下方则藏着一颗不仔细瞧无法发现的小痣。 他皱着眉,拿起纸盒,轻轻摇晃。 嘭咚,嘭咚,嘭咚。 听上去是一个圆球形的物体,不大。 隐隐有股奇怪的甜腻香气从纸盒里透出来。 会是什么呢? 中年男人想要拆开,但是他的灵性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美妙的东西——但他还是拆开了。 悉悉索索—— 无数黑蛇在盒子内扭动着,它们一见到男人,便想要朝着他爬去,但并不成功。 男人注意到了那个限制黑蛇们的死结,他伸手抓着那个死结,将那个蛇团从纸盒里提起。 那团黑蛇下面连带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一颗少女的头颅。 少女咧着嘴,眼睛流出黑色的液体。 “帮帮我,阿兹克先生,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波吉亚要杀我...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他要杀我....呜呜呜...我好难受...” 少女的脖颈冒出不断扭曲的黑色血管,试图往阿兹克身上扎去。 那些血管在一碰到阿兹克的皮肤,突然干枯,纷纷掉落。 少女的头颅发出凄厉的惨叫,随后迅速变扁、皱缩成一个风干的头颅。 那些不断挣扎扭动的发蛇也在头颅皱缩之后,停止了动弹,从头颅上脱落。 阿兹克嗅到了硫磺的味道。 恶魔、魔女。 脑海里突然浮现这两个有些怪异的单词。 泽费洛斯刚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就发现他四周的各种颜色陡然加深,就仿佛被同色系深色颜料重新上色一般。 他掩盖在衣服下的表皮皲裂,无形无质,却宛如软泥似的灰黑色影子在皮rou下鼓动。 一个人影在他身边勾勒出来,那是一个穿戴整齐的中年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颗干扁物体。 他就那样看着泽费洛斯,愣在那里。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那时候你似乎,没穿衣服。” 这不是之前在阿霍瓦碰到的那条羽蛇先生吗?他手里拿着塔利亚的干缩头颅… 泽费洛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外套,配套的刺绣马甲,带有荷叶边的长衬衫和紧身裤。 这个人类…这条羽蛇到底对自己没穿衣服有多执着? 羽蛇都这么烦人的吗? “这位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 泽费洛斯的目光掠过阿兹克手里的干缩头颅。 对方是非凡者没错了,但能凭借上面些微气息定位他的位置,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