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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2/3页)
效的格挡,切磋对练便这么默契而又自然地开始了。 杨善嘴上虽然不说,但对自己的鞭法有几斤几两自然是有数,除非放水、放大水放洪水,否则符申是不可能用剑输给他的,因此当被对方的剑背抵着,面对面压制在一棵粗壮树干上时,他没什么意外之色,只是挑了挑眉打量着与他贴得极近的家伙,随后拿膝盖顶了顶他,开口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夹杂着明显的嫌弃:“你制敌时都离这么近的?就等别人给你一个头槌甚至袭你下路是么?” “那当然不一样,阿善又不是别人。”对面那人回答得既温柔又有股理直气壮的气势,某种意义上倒是和方才理直气壮的杨善有那么些像。他一边说一边将脸凑得更近了一些,而杨善虽然侧过脸推拒,也不得不承认,对方那张年轻又俊俏的脸真是挺有吸引力的。背后是树,周围无人,偶尔亲昵一下似乎也没什么,他撇了撇嘴,目光游移,却一把搂住对方的脖颈,将人压得更近了一些。 难舍难分的亲吻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不远处传来奔腾的马蹄之音,他们才彼此分开,各自掩饰着脸上情不自禁的糟糕神色。符申自觉退开了距离,随后顺着声音,下意识往主道的方向遥遥一望,只见一队规模算得上大的人马正途经离他俩最近的那片主道,浩浩荡荡往龙心镇而去,远远的看不清面貌与身形,但瞧那特征明显的衣着,应当是一队镖师。 押镖跑镖乃常见之事,只是这时机还真是不巧。符申收回视线,目光在杨善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上停留片刻,得到一个略带恼羞的嗔视和不耐嘀咕:“看什么呢,干正事,该继续切磋了。” 刚才先一步主动的好像是他自己吧,怎么这就又不情愿了。符申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习惯了他在这些事上的突然反悔与害羞,因此便也顺势应了下来,继续进行二人间的比试切磋——毕竟总不能真的在光天化日下、在这种地点做些什么。切磋一直持续到了午后,他们还得去拿定好的冬衣,自然便该早些回去,成衣铺在郊外的相反方向,途中恰好得经过客栈,练武出了一层薄汗的两人便先回了趟屋,换上干净的衣衫后再去铺子里取衣。玉书居然仍在睡,不过看模样睡得挺是安稳,一点没有做噩梦的样子,倒是让人安下心来。 他们悄然替人关好了房门,短暂休憩后从练武的凌乱中恢复过来,便离了客栈前往成衣铺,所需的冬衣都已经制好,试穿合身后付了钱便可以走人,不用再多浪费什么时间,符申便任由杨善去处理最后那点要打交道的事儿,自己抱着厚厚的衣物包裹在门口等他,随后再一并原路返回。 这下什么都齐全了,后面一路便可畅通无阻,当初听起来挺遥远的白石镇也便不过尔尔了。思及至此,符申的心情便是大好,他与杨善一边沿着街道慢慢走,一边耳语着些日常里短的私密小话。 不远处传来些许sao动,看方向似乎正是那座神庙,两人有些不明所以,但宗教信仰的事儿,他们外人还是少牵涉为好,因此便也不打算好奇,继续是赶他们的路,谁知不多时,就见前方出现了一大支由青壮年镇民组成的队伍,他们手里拿着铁叉、铁锹,甚至锄头和砍骨刀,正在沿街挨家挨户地进行搜查,各个都是神色愤愤,而各个店铺商贩和本地镇民也都格外配合,那些发着愣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打眼望去都是外来人。 不过那些镇民显然对外来人更是警惕,遇到一个便搜查一个,搜身、搜包裹皆是毫不手软,看那做派竟是比一些腐败官府的行事还要张扬。大部分人忌惮他们的凶器,让搜便也给搜了,忍一忍搜完也就过去,没一会儿,这支队伍便与符申杨善他们碰上了。 “请问这是出何事了?”符申温声询问着,为了避免事端,相当配合地没有乱动,杨善默默瞥他一眼,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还是站在原地,任由镇民们自顾自地将他们包围,进行着如出一辙的各类搜查。 忍一忍便也罢了,反正马上就能离开了。他无可奈何在心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