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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指腹上的白精都抹上股间xue口,手中残余的则胡乱抹到自己性器上。 趁文司宥刚攀上顶峰尚未缓过气来,怒张的性器抵住被白精糊满的xue口用力一cao,借着体液一股脑顶到了底儿。 “啊——!你、你做什么...唔...!等、呜...啊啊...等等...哈...啊啊——!!” 文司宥脸上泛着情热的红潮,刚出精的性器软软地俯卧在腿间,快意全从后方而来,尚在不应期的内壁被反复碾压研磨,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艰难的从喉口挤出几声断续的轻吟。 少年的手拢住文司宥出了精稍显疲软的性器,涨红的铃口坠着几滴白精,被指腹揉弄着抹开。 忽的,花清寒停下动作,在被蹂躏得一团糟的床上翻找,将方才覆眼的白纱扯了出来,一圈一圈将文司宥性器缠上,末了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纯白的纱缠绕在性器上,强烈的对比更显欲色。 花清寒停了动作不再折腾他,快意的余韵冲淡了身体上的感觉,直到性器被束得严严实实,文司宥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花清寒做了什么。 还未等文司宥询问,花清寒便将他双腿架上肩,一低身将那双长腿压到胸口,双手覆上文司宥拧着被褥的手,十指紧紧相扣在一处,少年亲了亲他唇角,道:“先生身体还未大好,不宜出精太多次,伤了本元学生可要愧疚死了。” 文司宥思忖了半晌,似是觉得花清寒说得有理,竟不再挣扎着想解开白纱,任由双手被扣住按在脸侧。 两瓣臀rou悬空着,毫无遮拦的xue口正好方便了性器侵入。花清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扣紧了他双手,腰部使力将性器狠狠撞入xue中。 文司宥下腹一紧,狰狞的性器深入体腔,顶入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啊...呃唔...!哈、啊啊...唔...啊——!!” 钝痛与快意一同涌上,文司宥聚不起焦的双眸骤然睁大,与花清寒相握的手发着抖,不受控制地扣紧,好半晌也未能缓过劲,大口大口喘着气。 “先生还好吗,若是受不住了可与我说。” 花清寒侧过脸,在文司宥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腿上烙下殷红的吻痕,一边亲吻,一边不停摆腰。 文司宥闻言,咬紧了唇rou硬是一声不吭,虽是被折腾得不轻,可若是开口向自己学生求饶了,老师的尊严何在? 花清寒见他没说话便默认还在承受范围内,性器大开大阖地cao捣着柔软的xue道,不顾肠rou的挽留或抵抗,只挺着一杆rou枪,将缠绕上的肠rou狠狠顶开,直cao到最里处,cao到那无人能及的地方。 文司宥双手被制,绷紧的双腿也被卡着无法挣扎,猛烈的动作撞得他不停耸动,交合处水声啧啧。浑身皆被困在方寸中,便是想逃也无路可去,只得被动地承受好似永无停歇地cao干。 “不...唔...!啊...等...啊啊......” 过激的快意逼得文司宥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珠上下滚动不停。 花清寒俯下身,一口咬住晃得他理智骤消的喉珠,只是终究还是心疼得紧,舍不得真将人咬疼了,便轻轻吻着、吮着,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嘴上不能逞凶便把力气都用到了别处,下身捣干得愈发凶狠,大有一种要将人钉死在身下的架势。 早些时候文司宥尚能从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呜咽着央花清寒轻些、慢些。现下却是连哭吟都失了力气,只偶尔被干得狠了才发着颤泄出几声哀鸣。 怀中的人不再是前些天死寂沉沉的模样,原先惨白如纸的脸上飘起绯色,眼角通红宛如点了胭脂。比之前那一副马上便要吹灯拔蜡的样子更加鲜活。 “先生,你还是这样好看。” 花清寒深深吸了口气,精关骤开,将不安都化作情欲灌入文司宥体内。他不愿再想文司宥刚从狱中出来那会儿的模样,这样鲜活的、有人气的文司宥就很好。 “唔...!” 性器退出时,文司宥狠狠颤了几下,双腿不断痉挛着试图合拢,却因被花清寒卡着而未能成功。 “...好了...好了...唔...撒开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