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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1:送入王的寝宫被舔逼cao烂,咬 (第1/3页)
贡品被拆散。 双子一分为二,兄长被先派去领主的寝宫,一路上被蒙着眼睛拖曳拉拽,锁住他的铁牢笼滚轮躁动、铁链叮当响,颠簸了半宿。 好像是有那么长,他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来分辨如今的状况,糟糕的是,这里的仆人无声无息,如同机械般领命奉行,没有一点破绽显露。 再后来一声哐当,锁芯砸到地上,白鸟在看不清的夜里被四五只手拽进水里,那池子里不知道投了什么药,惹得他的身体平白起了一层不该有的反应。短短几分钟,他湿淋淋地垂头,双腿间的瘙痒难耐令他鼻息逐渐加重,而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并拢双腿摩擦来缓解痒意——作为天之骄子,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样表演,无疑难堪到了极点。 却也很快,仆人们没有在此停留,脚步匆匆地像是在逃离什么恐怖的怪物。白鸟难得喘一口气,企图静下心来,忽然头顶传来一道蛮横的力量,拽着他的头羽向后,迫使他的脖颈仰起一片雪白肌肤,再伸手也被紧紧钳制,完全实力悬殊。他的汗液顷刻和池水融在一起,被拽出半边身体瘫在池边,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咬着牙骂道:“阿努比斯!” 那双作恶多端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在此声呼唤中钻进更深的位置,撩开衣摆,径直造访白鸟双腿间更为隐秘的柔软,熟练至极。白鸟低下头,遮掩被情潮染红的脸颊,他的眼睛紧闭,心太乱了,砰砰作响,像是快跳出胸膛,甚至连一开始的计划都抛之脑后,任由这位恶魔品尝他的身体。 罪魁祸首舔着他的耳廓,极其耐心观察他的表情,末了才咬着耳朵低沉道:“我不喜欢你直呼我的名讳,小鸟。” 他挑逗着白鸟的下体,光滑阴户间挺立的一粒阴蒂,像诱人的果实待人采摘。于是他对这里抚摸又挑逗,打转似的揉这粒惹人怜爱的敏感rou球,阴蒂很快应激凸起,连连抚摸后,就连下方的rou缝内也分泌出腥臊的湿滑液体。 他又剥开蒙住白鸟眼睛的黑布,舔舐他的眼皮,被欺负狠了激出的泪水是咸的。白鸟经受不住便挣扎着翻身,被他一把抱进怀里捞走。池后就是寝宫,柔软的被褥顿时陷下,密不可分地包裹住两个人的躯体。 “不要…”白鸟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吻里。 长舌直驱而入,撬开齿关的下一秒,软物探进他的嘴里,进得深,快滑进喉咙里去。阿努比斯没有摘下象征身份的面具,犬科的兽吻掠夺白鸟口中仅剩的氧气,将他亲得脑袋发晕,软绵绵,毫无反抗之力。 他撑在白鸟的身体之上,俯视他的猎物,锋利的眼神如刀片般一层层剐掉碍事的衣物,敏锐又贪婪地期待着下一步动作。白鸟只觉得炙热的目光越下越深,最后停悬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兽首也向下,鼻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户周围,烫得媚rou连连抖动紧缩。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停下。” 他真是恶劣,白鸟迷糊想着,作为贡品哪有拒绝的份,可如果说愿意…那也太羞耻了,他根本张不了这个口。 “所以给我的回答呢,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结果显然并没有那么重要了,阿努比斯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在他回应之前先行付出行动,兽嘴抵在软乎乎的阴户上,用湿润的鼻尖戳到阴蒂——冷冰冰,却不是很坚硬,至少白鸟那么认为。他被迫张开双腿迎接这场性爱上的霸凌,阿努比斯的面具看上去是似刚或铁的金属材质,触碰却意料之外的柔软,那张彰显生人勿近的冷峻面孔此刻大张兽嘴,锋利的獠牙时隐时现,最终直击要害,叼住敏感的尖端。 “呃啊…我讨厌…你的面具,这是什么?”白鸟被刺激得呻吟,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