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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挺立的粉红色。如愿以偿舔舐到两股之间的隐秘花丛,哥哥呜咽着喘息发出满足地轻哼,笑骂我是喂不饱的狼狗。我如饕餮之徒大快朵颐的享受着美味盛宴之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正确答案是嫉妒。 发现哥哥的秘密是在什么时候呢? 哦对,寒假的第一天。 哥哥打电话询问我还要多久才能放假时,也许是作恶之心作祟,我特意说晚了一天。 大巴车颠簸了几个小时,我终于回到熟悉的家,门口堆着几筐晒干的咸菜,心想哥哥果然没有好好吃饭,我蹲下身嗅了嗅却察觉到细不可闻的几声粗喘。 我血液僵滞,动弹不得。 尽量放轻动作侧过身形,紧闭的窗子里老旧的蓝白窗帘映出两具酮体,透过玻璃窗的缝隙,我窥见几分室内的旖旎风光。 月光流动在两人的脊背之间,哥哥被困在餐桌上,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身后之人大刀阔斧般挺枪cao干,顶的哥哥花白的奶子在餐桌上蹭来蹭去,细密的汗珠反射出yin糜的微光,像一层鱼鳞随着水波荡漾起涟漪。我的目光紧紧盯住两人交合的接点,红润的xue口充血翻动出肠rou,巨根抽插时还带出几丝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男人狠狠抽了几下哥哥的屁股掀起rou浪,不常见光的部位便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看起来像熟透的蜜桃。突然哥哥被翻了过来,平日里那张菩萨慈目微眯,眼角晕开一抹模糊的晚霞,半开的红唇流下透明yin荡的汁水,胸口大幅起伏一双肿胀的rutou直直射入我的双眼。 啪。 脑子里有根弦被扯断了。 我捂住了嘴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 我躲在窗棂下,不敢再抬头看我的菩萨。 一股热气升腾而起,明明入了冬却蒸的我眼睛干疼。 还有裤裆里也涨的发紧。 我真是最不虔诚的信徒,任凭卑劣的欲念将我吞噬。说来也可笑,明明是最躁动的青春期,我却没有勃起过。班级里的男孩子经常围在厕所讨论哪个女生在发育,哪个女生身材好,自己看了哪部片…甚至有些人早已初尝禁果,从不吝啬的分享自己的性史。每每听到这些他们就围过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看上去是好奇,实际上是嘲弄,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呆愣木讷,穷酸可欺,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 我不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只得低着头,手上机械地重复着代入数学公式,装作顺从地小声蹑喏。 “……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这小子铁定不知道,肯定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说不定是个阳痿!” 周围人讨得想要的答案便哄笑着作鸟兽散,终于给我留下了几分清净。 但是现在我捏紧裤链,裆部蓬勃的欲望拨弄我的神经,胀得我脑子发昏。 我勃起了,竟然是因为哥哥和陌生人zuoai。 不知道是发觉真相的羞耻还是生理反应的驱使,我躁的像熟透的赖尿虾,蜷缩着身子不敢抬头。豆大的汗珠蒸透了我的前额,连眼镜也迷濛出水汽。模糊之间白光闪过,一双生着老茧的手抚上我的性器,小盛你好像很痛苦,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呢?旋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