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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冷冬落叶,暖春萌芽 (第1/2页)
段迟的顺从仿佛是一笔被逼无奈而做的交易。他接受容晏给予他性快感,作为交易,容晏利用自己的身体获取性快感时,他不作反抗。 他不作反抗,但也不迎合。每当段迟全身赤裸,就仿佛抽离出所有情感,变成一具单纯的rou体供容晏使用。可容晏并不想jianian尸。 贪心不足。容晏要让段迟主动取悦他。惩戒不是一个完美的选择,他需要调教。 又一次将段迟全身衣物褪去,黑色床单衬得他肤白腰细。容晏从锁骨处开始向下吻去,胸前殷红,腹部浅沟,他如常为段迟koujiao,却在快感来临时冷落他的身体。 等段迟yinjing软下去了,容晏又用手给予他刺激和快感,却仍旧不给予他最终的高潮。 反复几次后,段迟的闷哼声里憋出了哭腔。身体紧绷,有些细微的颤抖。 容晏含住他的rutou,唇舌挑逗,低声对他说,“想要就求我,求了我就会给你。” 段迟短促地发出了一声笑,似是嘲讽。他开口了,比容晏想得轻易,“求你让我射。” “好啊。”容晏感受到段迟语气里的漫不经心,不动声色地变了计划,“跪在床上,我会打你屁股,打到你射了为止。” “你有病吧?我不是受虐狂。” “你是。” 一声声皮rou相击的闷响,一双被缚的手。痛感与快感逐渐累加,yinjing却始终得不到碰触,离高潮总不止一线之遥。 他难受到身体颤抖,生理性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却始终不曾开口。 容晏看着他一片通红的屁股,沉默着没再下手。安静中只余喘息,一股对抗之后的硝烟气息。 “对不起,段迟。”容晏从背后拥住他的身体,吻他的背脊,“你就当我是个人渣吧。” “爱不能成为伤害的理由。”长时间的沉默过后,段迟的声音轻缈。 空旷的夜里听不到回声。有人想掩耳盗铃啊。 开学后他申请了住宿,一个月回家一次。尽管家里离学校只有十五分钟路程。 先斩后奏。 容晏早已料想到这个情况,也没打算拒绝。他很冷静地提出了交易内容,“你用臣服来换取自由吧,段迟。” “想跟我玩BDSM的游戏吗?” “可以这么说。” “你会跟我上床吗?”段迟面无表情地问,藏在衣袖里的手却本能地握紧。 容晏顿了一下,“会。但成年之前不会。” “哦,原来人渣还讲道德啊?”段迟笑得嘲讽,“交易我接受了。给钱吧。” 容晏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摇头,“没这么简单。过关了交易才成立。” 下跪,koujiao。为自由而做的屈服与顺从。张开嘴吞吐,伸出舌头舔弄。如同一个容器,如同一条发情的狗。 如同一棵树面对冷冬时枯黄又脱落的叶。 这是能力悬殊时的不平等交易。这是感情失衡下的不平等交易。 “因为我弱小呀,因为我爱你。我不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可冷冬并不仁慈。 BDSM是平等的游戏,可容晏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让它平等。他只想以此为工具,强迫段迟对他主动,造成一种段迟对他也有欲求的表象。 那棵树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叶子。落在一地枯枝败叶里。 它颤抖时似羞似怒。当风雪肆虐无度,再没有任何一片叶子可供遮挡,遮挡这孤立无援的躯体。它厌恶这不知足的寒冬。 真相是当身体习惯了调教过后,当崩溃时自我欺骗过后,当需求总能由容晏满足过后,段迟离开的欲望越来越微弱——原本就微弱。 他是一开始就处于弱势,一开始就在妥协的一方。但他也是幸运得足以取胜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