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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巧言,可惜毒计已施 (第2/3页)
过几次,此番定是要报复回来。也不知道那李盛要拿什么来污蔑她,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轻易如了李盛的愿。公孙离暗暗咬紧银牙,恨恨地想着。 就是不知小栗子怎样,此次一去必是凶多吉少,也不知能否再见他一面。公孙离念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又转念一想,还好小栗子不在,不然见我这样,又该冲动了,除了赔上彼此的性命,似乎也没了更好的办法,就希望小栗子在程先生那里多待段时日吧。 教坊离衙门不远,不多时几人便到了官府门外。 “威……武……” 咚咚咚,咚咚咚,两侧的衙役们严肃地用手中的木棍敲打着地面。只见县太爷身穿红色官袍端坐在公堂之上,中央高悬一牌匾,其上书写四个大字“明镜高悬”,左右两边分别立着“回避”和“肃静”两个牌子。 “啪”惊堂木一响,公孙离抬头看去,便见衙役都是怒目圆睁,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公孙离未被吓到,只等着一旁的李家小厮开口,好见招拆招,最好能还自己一个清白,安全地走出这道门。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县官开口,一旁的人便将状纸递了上去。 地下李家的小厮跪着哭诉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是李府的家丁。前日有人夜里偷偷潜进府里,不巧我家公子那日睡得晚,那人拿了东西出来正好撞上了,我家公子还未说话,那人便出手将公子打伤。眼见就要跑了,还好我们几个值夜的家丁离得不远,公子喊了一声,便都赶了过来。可惜我们学艺不精,竟被那贼人打杀。昨日,那被打伤的两人病重已经去世,大人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公孙离听着那小厮颠倒黑白的话,几次想开口打断,又因是在公堂上,只能一忍再忍。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那贼人的身份?” “回大人,那天我等虽是不敌,但到底是人多,又见那贼人打伤我家公子,自是不惧生死,那贼人眼见讨不了好,丢下赃物,便急匆匆地翻墙跑了,慌乱之间还掉了一只鞋。我们拿着鞋四处打听,才知这模样竟是教坊里跳惊鸿舞的公孙离公孙姑娘独有的,这才得知贼人名姓。”那小厮伏在地上,转头瞪着公孙离接着说道,“公孙离,真是好恶毒的一个女人,先前我家公子赞许你舞跳得好,邀你探讨歌舞,你却百般推辞,原是包藏此等祸心。” “肃静!”堂上县官一拍醒木,“公孙离,李府家丁王氏状告你,夜潜李府,偷盗不成,还将李家公子李盛打伤,甚至杀了两个李家护卫,你可认?” “民女未曾做过的事,民女不认。”公孙离跪在地上,直直地看向县官,不卑不亢道。 “好,将物证带上来。”县官发了话,一人赶紧拿着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的正是一只绣花鞋。 “这可是你的鞋子?”县官举着鞋子问。 “这鞋子说是我一人的,但其实也只是个少有的花样,教坊也是从别处定做的,有心之人找了便能做出一样的,实在算不上民女独有。”公孙离不紧不慢道。 那县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却也不语,似有似无地看着那李家小厮,好像在催促他。 “大人不要听她狡辩,我还有证人!”那李家小厮也不慌,又说道。 “传人证。” 公孙离抬头看着被带进来的人,愣住了,那人证竟是教坊的一个丫鬟,平日两人虽未有过多的交谈,但公孙离自认待人宽厚,不知为何此时那人竟站在李家证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