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第2/7页)
。有时候真的不能怪阿尔瓦养孩子,因为卢卡对熟人的亲昵就像水落石露那样自然。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叛军首领的身份,一到床上就重新把自己想象成了典狱长的小女朋友。卢卡心底还抱有一点娇蛮的希望,比如他希望阿尔瓦能低头亲亲他,或者用手帮他把眼泪擦掉也可以。但是Alpha沉默的整根撞进去整根抽出来,像是对待一样死物一样cao他——小孩终于意识到之前那种和谐的、相爱的、温馨的场面已经彻底被今天的暴乱终结了。 ……实话说,完成叛逃的话当然要舍弃这个。阿尔瓦的反应他早就有了预料,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卢卡心口还是发闷发堵,Omega难以自控地想要流泪,想要嗅嗅Alpha木香味的衣襟,想要把脸埋进对方胸口。 行路至此,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离开,也接受不了两个人形同陌路。 ……如此软弱、如此无力。 卢卡呜咽几声,还不待蜷缩就被阿尔瓦碾着腰肢下面那块敏感的软rou顶上来,碾得Omega足背几乎绷断。床铺上暧昧的湿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小孩弓着腰惊叫哭喘,前面后面一起流,简直要汇成小溪。 惩罚和训诫尚未结束,而让雏鸟恐惧只是第一步。Alpha眯起眼,掐着他的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攥碎他的腕骨。 “……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呜、啊……阿尔瓦……啊!” “啪!” 卢卡脊背一震。典狱长腰侧一直盘卷着一缠金蓝相间的软绳,此刻蓦的抽出腾展他才发现那是根略短一些的鞭子。Omega抽搐痉挛的白色肌肤上并没有浮现出红痕——Alpha第一鞭甩在床柱,抽出令卢卡心底发寒的声响。 “我允许你直呼我的名讳了吗,巴尔萨。” 32 黑白的记忆片段像是脓血那样从绳子的毛刺边缘流淌出来,源源不绝,粘稠又阴湿。 恐惧先于疼痛传至大脑,Omega腰肢拱起连连后退,不顾一切地想要从Alpha掌下挣出去——恍惚间他又闻到了帝都地牢深处特有的腥寒。愈合的疤痕层层绽开,粗盐混着冷水被皮鞭碾进脊背肌rou里,卢卡脸色惨白,连体温都一层层凉下去。 不要。 疼、太疼了。不要。 “……不要。” 细微的嗫嚅如蚊吶,典狱长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用软鞭上装饰的流苏轻轻点了点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内里的黏膜立即紧紧贴上来,Omega忙不迭地讨好他,连腰肢都用上了力气,朝外面很开的翻出白嫩的腿根,“嗯、我错了……别……” 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坚韧与柔软完美地糅合在一具身体上,湿津津的大腿即使因为内里的刺激脱了力却依旧可以夹紧他的腰。Alpha被吸得闷哼一声,腰肢抬起,把东西往外抽了抽——黏腻的水声和极致的快感沿着抽搐的甬道溢出来,过于契合的部位让简单的退出动作都会剐蹭过已经高高胀起的敏感点。Omega被扣在一起的手抓挠一阵,最后死死揪住了床单,“啊、啊……别走、嗯……” 他没忘记阿尔瓦手里拿着什么,“……进、进来……” yinjing退至起点,然后毫不犹豫的沿着去路直入,一直顶到紧紧闭合的生殖腔腔口。卢卡被他沉沉的动作撞得浑身往上一耸,冰蓝色的发丝缱绻在潮热的鬓角。Omega咬唇仰头,仿佛这样就能把多余的快感卸到其他地方去,“啊、啊……” Alpha俯下身来,戴着皮套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捋过他凌乱的鬓发,慢慢插入小孩湿闷的发丝间。他单单一个手就把小孩大半个脑袋包裹住了,卢卡瑟缩地、暧昧地吐着气,因为这个姿势让深入xue道的性器角度发生变化而可怜兮兮地蹙眉。阿尔瓦的脸离他很近,形状姣好的唇瓣就贴在他耳畔,却并不亲他——Alpha低哑的嗓音像是电流那样扑在敏感的耳垂上,刺激得小孩内里绞紧,眼泪止不住滚落,“为什么要我进来?” 不待卢卡编出一个理由,典狱长就突兀地、没有任何情绪地嗤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进来就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