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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始 (第2/2页)
的guitou带出一片白浆,站起身一个跨步站到刘金兰头上蹲了下来。 狰狞的阳具鼓鼓的在刘金兰的面前跳动着,像头留着口水的恶狼。 刘金兰会意,本能的张开嘴含住roubang吸吮起来。 “唔…娘的,真他娘的爽啊!” 赵援朝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 搁二十多年前的旧社会,赵援朝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这种种了半辈子地的泥腿子,居然也能日到富贵人家的小姐。 这必须感谢伟大的时代,强硬的、不讲道理的剥下老爷小姐们那高傲的面具,并将腐朽的、堕落的他们送到了劳动人民的手中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俺爹交了一辈子佃租,总该我收些利息了。” 赵援朝这么想着,绵软下去的yinji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完事儿了还不给干净我拿东西!” 不等赵援朝沉浸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中,刘金兰突出嘴里的大虫子,一个巴掌排在赵援朝腿上。 “嘿,刘金兰啊刘金兰,”赵援朝要着脑袋,颇有些戏谑的道:“这要搁八年前你刚下乡的时候,谁能想到你会为了点粮食和我睡一块了呢?那会儿的你,啧啧…” “你…”刘金兰的脸还带着高潮的砣红,闻言气的煞白。 谁说不是呢? 她本是家中独女,父母从民国开始就是某国立大学的教授,其祖父更是做过一任县令的前清进士,说是书香门第也毫不为过。 按照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在那个女性思想觉醒的年代里,她本该求学进取考入某所大学,甚至留学欧美。 最后在校园中邂逅生命中的另一半,与心仪的男人组成家庭。 也许会要个孩子,又或者按当时时髦的外国思想只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享受着父母和丈夫的疼爱,无忧无虑。 但这一切都在时代的浪潮中,都如同激流中的泡沫,被冲散的无影无踪。 不知出于何种考量,也许只是单纯为了区别新旧时代的不同,亦或者只是为了替被剥削的工农兄弟报仇雪恨。 浩浩荡荡的“文化大革命”拉开帷幕。 刘金兰那做过前清县令的进士爷爷毫无疑问的是需要被打倒的剥削阶级,而她的父母也不知何时被划为了右派分子。 在亲眼看到带着高帽的爷爷在高台上,在人民的审判中羞愧气绝; 在悲伤中目送年事已高的父母,登上前往大西北改造的火车后。 向来颇有主见的刘金兰知道,自己必须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伟大的革命队伍中去,与腐朽的祖父和父母断绝一切关系。 如此,才有可能在新时代中生存。 于是当“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发出,刘金兰便义无反顾的踏上了离家的列车。 甚至为了表现自己与工农兄弟心连心的坚定革命立场,在虎视眈眈的一众革委会领导暗藏深意的目光中,刘金兰宣布嫁给溪头村大队最根正苗红的劳动人民--赤贫贫农柳富贵。 此人后来为了感谢祖国的恩情,改名柳建国。 女知青下嫁贫农! 这是多么崇高的革命精神? 多么坚定不移的革命决心? 刘金兰立刻成了新时代的革命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