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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捧燭台(正體 H) (第2/2页)
身趴在溫客行身上,足尖在溫客行小腿上磨來磨去,一臉饜足了卻還想再吃兩口的模樣。 溫客行正想捧著她的臉親一親,周子舒見天色亮了,推開溫客行,正欲收拾衣服,發現昨天穿過來的是舞服,只得抓了裹胸布給自己纏好,撿了溫客行的中衣穿了,在他櫃子里拿了一件暗綠色的外衣套上。 溫客行被推開正覺得委屈,看到周子舒這樣著急,又有點不忍,說先坐著吧我幫你擦一擦。 先前的熱水已經涼了,溫客行又要了一盆熱水,拿棉布先後沾了兩個溫度的水,單膝跪著幫周子舒擦拭。 「晉王用人用得這樣狠?卯時中就要到衙門?」 「不是晉王。」周子舒低聲說了一句,其實也不是衙門,她沒把表哥要的徽州富商帶回去,總要給出個理由的。 其實要雙手向後撐著床、把腿分開讓眼前人擦拭也是一件頗羞恥的事情,但溫客行的神情很認真,時不時還在她小腹和後腰的幾個xue位上按揉,周子舒投以疑問的眼神,溫客行問她沒有哪兒不舒服吧,按揉一下能緩解酸痛。 「倒是沒有,都不疼的……」周子舒突然回過頭去,翻遍了床榻也沒翻到該有的落紅,她不免有點慌。 「你在找什麼?」 「血,不是,我聽人說女子初經人事應該疼痛出血才對。」 「不流血不好麼?」溫客行深深看了周子舒一眼,幫她攏好了外袍,又找出自己的襯褲給她先用著,「我先時花了那麼長時間,就是怕你疼,不疼就不會流血了。」 「你確定?」周子舒眯起眼睛。 「我確定。」溫客行回憶了一番自己記憶當中殘存的醫書,其實醫書也沒提及什麼這方面內容,他忍住沒把自己是神醫谷後人的身份說出來,畢竟這位絮姑娘若是受了傷要他診治,他只怕是沒這個能力。 周子舒束好頭髮之前還在聽溫客行念叨如果還有時間就回家略微沐浴一下,今天別和人比試,束胸帶就不要綁了,那身綠色外袍夠大,什麼都遮住了。 她回過頭又打量了一眼溫客行,總覺得這人不是正道中人。 出門的第一時間周子舒就給了自己一掌,她刻意沒把頭髮梳齊整,做出一副遭人暗算的樣子,回晉王府復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