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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蛋糕

    咖啡飘香的厨房内，Sophia跟江澄汐在做瑞士卷。大半年前Sophia说她开了一个乐龄舞蹈班，发觉很受欢迎，所以考虑多开一班。因为乐龄班都会安排在早上，所以问江澄汐会不会到店里兼职。

    经过Sophia多月的教导，江澄汐基本上已能做出咖啡飘香在卖的几款蛋糕。今天Sophia没早课，所以也到店里帮忙。

    「那个乐龄班怎么了？」江澄汐敲了一颗鸡蛋，熟练地将蛋黄和蛋白分开。

    Sophia在秤面粉，笑着回答：「很顺利！学生都很投入，我真的很喜欢看到人们找到对舞蹈的热情。我总是觉得，学习新事物永远不会太迟。   之前妳说的皮革挂画进展如何？」

    江澄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一边将蛋黄和糖混合一边说：「啊，客户很喜欢那能看也能摸的概念，看了设计图也很满意。这阵子没事都在做这个，我想下个月初应该能完成。」

    Sophia开动搅拌机打蛋白，噪音大不便倾谈，一时厨房内只有机械声。

    看到蛋白被打得挺立，Sophia关掉机器，一边将打蛋白翻入江澄汐的蛋黄糊中，一边有感而发的说：「今早过来时看到绿色的树叶、有些花开始开、鸟在唱歌，这样又一年了，真想出外走走。」

    「随时都可以啊，妳可以放心，这里我想我能应付。」江澄汐说着，将面糊倒到烘焙纸上，抹得均匀。

    Sophia将烤盘滑入已经预热的烤箱，轻叹一口气说：「以前我常在国外，这些年虽不用练习和表演，但很多时都有教班和出席各种活动，跟Lydia去旅行其实没多少次。这阵子我开始在想退休，很想跟她到处玩玩。」

    「这么早退休，不会觉得可惜吗？」

    「妳不也是退下了火线吗？不觉得可惜？」

    「不会。我是受不了压力逃跑。妳们是急流勇退，学生和客人都会不舍得妳们。」

    Sophia半倚着不锈钢工作台说：「没这回事，每个人在不同阶段追求的都不同。而且，没有人能预知未来，每个决定都只是当下认为的最好选择。」

    「也是。那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最想跟Lydia去的？」江澄汐开始将器具搬到水槽。

    「嗯……新西兰吧。年轻的时候有段日子在那里集训，假期的时候可以到处游玩。我到现在还没看过有照片能真正表达出那些风景的壮丽。」

    两人边清理厨房边闲聊，转眼间厨房充满烘蛋糕的香气。

    江澄汐洗完器具，拿着布抹手说：「盈问我要不要搬去跟她一起住。」

    Sophia在抹工作台，顿了一顿问：「嗯……是什么形式的『一起住』？」

    「她有说是希望以D/s的形式，至于程度和所有细节都可以讨论。」

    「妳有什么想法？」

    「我在考虑。妳也知道我有两次同居失败经验。」江澄汐苦笑。

    「都过去了，以前的妳跟现在的妳已经不同。而且，对象也不同。」

    「也是……」江澄汐没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刻有「Property   of   NY」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