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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她本来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第3/4页)
,带着沉睡的之冉,乌莱乌栩找了小镇上一处荒废无人的院落躲避着,并且也囤了许多干粮,坚持了五六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安顿好他们之后,白景云便告别了乌莱,留下了一枚玉扳指作为信物,说到时候白家的人会来寻这个东西,消失在星垂沉琅的月色中。 之后的两日,乌莱与乌栩几乎是没有踏出院门。除了照顾之冉,也见缝插针的开始教乌栩辨识一些基础的药材。 乌栩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十分听话,一些常见的入风寒、腹痛之类的小病药方,都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颇有天赋。惟独对脉象的辨别吃力了些。这也不能怪她,本身行医,就是不断学习,积累经验的过程,当然不可能一朝一夕便学成出师。 白景云走的第一夜。乌莱睡了,便是留着乌栩守夜,结果她实在是迷糊,打盹打了一会儿,睁眼时发现床榻上的之冉没了行踪。吓得乌栩是连忙叫醒了乌莱。二人四处寻找了一番,正打算报官之时,曹之冉便自己回来了。 “我看你们这几日这么困乏如此辛苦······我又睡了很长时间,觉得实在闷得慌,便趁着这会儿没这么疼的时候,四处溜达了一会了。”之冉如是说,乌莱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便只好不再问。 接下来的几日,她的起色明显好了许多,甚至对乌莱说,自己几乎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活力充沛。 难道是,这诡异的药,就过了药效,不治而愈?他想再给之冉把脉,结果遭到了她的拒绝。直到乌栩偷偷的告诉他,看到了之冉在吃些什么黑乎乎的药膏。 她支支吾吾不肯说,他再三追问,之冉才拿出了一个纸包,里头包的是块黝黑的药膏。凑到鼻尖一闻,乌莱便急忙把它丢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之冉连忙捡起地上的药膏,小心翼翼地将它包回油纸里。 “你···你可知道这东西是为何物?”乌莱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从何处得来的?”。 曹之冉不肯回答他。 “此物是神仙膏······传闻吃上一些,能够使人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几乎是只要用了一次,会使人深深沉迷其中,忘记痛苦,忘记快乐·····据说,某朝皇帝,便是使用了此物,控制后宫所有的妃子供他yin乱无度······”。 “这个是谁给你的!”他的脸上是少有的愤怒,声音也不似往常的软吞。 之冉那日是半夜被疼醒的,隐隐约约知道白景云不再跟着他们,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似乎是自己又被抛弃了,心里是有寻死的念头,打算是悄悄跑到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结。 跌跌撞撞来到小镇街上,意外的碰见了个“神医”,拉着她问是不是疼痛难忍,便给了她这个药膏,说是百试百灵,也不问她要钱。 半信半疑的尝了些,觉得天旋地转,居然还开始冒汗了,走不动路的飘飘然,眼前的一切都如同是蜜饯似的,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通畅······不一会儿待心跳平静下来之后,心口的疼痛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半信半疑。于是这几日偷偷将这药藏了起来,只要心口疼起来,便悄悄掰一块下来吃了。 她有些恼怒,眼前的这个乌莱,虽说一路上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但是效果却不如这一眼就能指出她病症的‘神医’。 或许,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好好医治她,一味地只是给她下了沉睡的药,以此来躲避疼痛的症状。 “你说这是神仙膏,可有证据?”她的声音也变得尖锐:“我只知道,我辗转难眠时,只有这东西救了我一命!” 乌莱的眼神震撼,唇是张着,却难以言述。他伸手拽着之冉的手到街上去,要她带路,寻到那个“神医”。 他浑身上下,是有一股令人退避三舍的肃穆之气,像是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没错,乌莱的确是气坏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能够偷偷找来这个药····还连着吃了这么多日,给这个药给她的人,一定没有安什么好心,通过神仙膏制造的迷幻之觉,从而压抑痛苦。真的是歹毒之至的方法。 一个医者,不管怎样,万万都不该做此下策。 “你抓疼我了·····”之冉被他拽着来到了街上。人来人往的小镇街道,路人目光逐渐也聚集到他们二人身上。她又气又恼的她发狠甩开他的手:“自己的医术不如人,还打算兴师问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带着他来到了那个“神医”所在的医馆。 医馆没有其他病人。那个神医躲在帘幕后头,悠闲的呷着茶,见到之冉,还有些喜出望外:“哟?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