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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鹤(他们都说,我是这个天下最大最厉害的 (第3/4页)
步,对皇帝说:“时候不早了,阿鹤,你该去吃饭了,待会儿还要喝药呢。” 李秋鹤听到”喝药”二字,表情一变,噌地从地上窜了起来,用尽全力将陈孤推到,蹦到了他的身上,狠命地捶打着他: “我不喝!我不喝!我喝了就会变成傻子!你们都是坏人!巴不得我死才让我喝药!” 他似愤怒般地喊着,陈孤哪里敢反抗,便是任由他打。一边的魏青桥和君霓都被吓愣,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幸好是这李秋鹤玩了大半天玩累了,打了没一会儿又爬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嚷:“我饿了。” 陈孤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上见了血,但是仍然面不改色的领了命:“晚膳御膳房都已经备好了。阿鹤你今晚要在哪儿吃。” “在忆茹宫吃。”他面不改色地说完,回头又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问君霓: “君霓jiejie今晚要跟我一块儿用膳吗?” “下次吧!我娘都烧好饭了!她说我要是今儿不回去吃,晚上就得揍我。” “这样啊·····”他沉思片刻:“那,你明儿还能来跟我玩吗?” 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李秋鹤算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跟她挥挥手:“今天谢谢你陪我玩儿啦!明日···明日我带你钓鱼去!” “好!” 看着李秋鹤离去的背影,他们二人久久都不敢再有动作,一直到他和陈孤的身影消失,她才敢松一口气。 她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的注视都消失了。夕照残剩的最后一点,万物枯毁的花园之中,终于只剩他们二人。魏青桥取下身上的大裘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回去的路上说。太阳快落山了。” 她点点头。 夜晚实在太过于寒,一出皇宫,魏青桥便包了辆马车,送她回王爷府。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魏青桥开口道:“对不起,我······” “为何要同我道歉?” “若不是我提出来要你陪我入宫,你就不会······” 她浅浅一笑,摇头:“与你无关。这皇宫整个都是他的。遇上不过是几率问题,是我运气不好罢了。” 这话听着让他心酸又更自责。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他心中只想着要多制造些与她相处的机会,却没有想到给她找了这样的事端。 “那·····你明日,还要去宫里吗?” “由不得我吧。”她叹口气:“估计皇上身边的暗卫什么的,在我遇到他的那刻,就开始查我的来由身世了。我若是不去,保不齐也会派人来押我呢。” “要不跟王爷说说?” 她想了会儿,摇了摇头。不想给秦蔚澜惹麻烦,更不想给李勉惹麻烦。今日见到了傻皇帝的恼怒无常,她知道不能以常人的说理办法来对付他,得逗哄着来才行,就像对孩子那般。 “皇上······是中了什么毒吗?有多长时间了?”她问道。 “大概也是从去年冬开始的。”他答:“皇上这病,起初还只是偶有发生,太医开了药,压制了一段时间。但之后发病的频率就越发高,且药也不太管用了。形同小儿,喜怒无常。” “起初,还是瞒着朝中诸臣,但后来怀疑了,便不得不找了太子代为审阅议事。约莫三四个月前,皇上就再也没有上过朝了。” 她听罢眉头一皱:“就无人怀疑调查么?” 魏青桥无奈摇头:“调查有何用?若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