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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就算事情不成,只要你替我保密,我照样给你安排一个保安的工作,再给你一万元。” 何浩突然替色安感到一阵悲哀,先是被张可可耍得团团转,然后是被百鬼缠身,现在又被合作伙伴兼酒rou朋友设计坑害,图谋他的财产。但何浩悲哀归悲哀,并没有考虑多久何浩就答应了肥鱼的条件,色安毕竟不是张可可,加上色安也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何浩才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一个多小时后,轿车驶进这个城市西面另一个富人聚居的小区里,因为肥鱼驾驶的是价值近百万的大奔,势利眼的小区保安自然没有胆量把衣着平平的何浩从轿车上揪下来,仔细考问何浩的来历和祖宗十八代籍贯,而是点头哈腰给肥鱼的轿车放行。 色安的豪华住宅并不比张可可家逊色多少,而且还有二十多名佣人,并不象张可可家那么小气到连佣人都舍不得请的地步,和地位相对低下的佣人走在一起,天生贱命的何浩反而轻松许多,被佣人领进富丽堂皇的大厅后,肥鱼让何浩在大厅中稍等,自己急匆匆上楼,大概是去了色安的卧室。 坐在棉花堆一样的真皮沙发里,何浩拘束的靠欣赏色安家客厅摆设打发时间,但何浩自然是越看越郁闷,估计这间两百多平方米的客厅,就足够何浩努力三辈子,更别说这些名牌家具和古玩名画了,让何浩益发感叹贫富差距之大,益发自卑。看着看着,何浩突发奇想,他始终没能进去的张可可家客厅或许比色安家更加富丽堂皇,想到张可可,何浩先是一阵愤怒,又隐隐有些失落。 “于叔叔,他就是你帮我爸爸请来的法师吗?”何浩正胡思乱想间,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何浩的第一反应是——有美女!何浩慌忙抬头时,见脸色灰白的色安被肥鱼和一个年轻男子搀扶着走下楼梯,在他们身后,是一名****和一名与何浩年龄相近的妙龄女子,何浩和那妙龄女子几乎同时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异口同声叫道:“是你?” “何浩,怎么是你?”那年轻男子也看清楚了何浩的相貌,大奇问道。 “白十州,你也在啊?”何浩这才注意那年轻男子的长相,不由大惊问道,但何浩问出来才发现自己问题的愚蠢,挠头尴尬道:“你和安孑孑同学是好朋友,她家里出事,你当然要来了。” …… 二零零六年七月,一个阴云密布的下午,领到毕业证的何浩抗着少得可怜的行李灰溜溜的滚出校园,知道他花痴德行的女生看到他就远远躲开,就象躲艾滋病人一样,但何浩的目光难得没打量这些可怜的女生,只是紧紧盯着走在他前面的那对亲密的情侣——何浩的同学安孑孑和白十州。 安孑孑是这所大学的校花,从大一到大四何浩暗恋她四年,不知道给她送了多少情书,可全部是泥牛入海,不知所踪,而她的男朋友白十州则是这所大学著名的白马王子,英俊多金,学业优异,还是有名的体育健将,平时与和安孑孑出双入对,如胶似漆,是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相貌平平又贫穷花痴的何浩追求校花安孑孑,自然是公认的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了。 当白十州和安孑孑拦住一辆的士车,准备离开学校时,何浩不知从那里冒出一股勇气,抛下破旧的行李冲上去,忙不迭的叫道:“安孑孑同学,请你等一等。”白十州和安孑孑两人回头见是何浩,两人同时把脸拉下来,安孑孑皱着秀美的鼻子,仿佛怕闻到何浩身的臭味,“何浩,你叫我有什么事?” “安孑孑同学,四年来,我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人来人往的大学门口,众目睽睽下,何浩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爱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何浩,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何浩的真情告白引来围观学生中一阵暴笑,白十州脸色铁青,安孑孑则满脸的不屑,面带讥笑说道:“我知道,这四年你在情书里对我说了上千次。”说到这里,安孑孑亲热的抱着白十州的胳膊娇笑道:“但我只喜欢十州,你就别想了。好了,今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祝你找到一个好工作,可以让你从今往后不必天天吃青菜豆腐。” “我知道。”何浩颤抖着怀里掏出一个捡来的破旧相机,恳求道:“我知道安孑孑同学不会喜欢我,我只想求你一件事,请你和我合一张影,给我留一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