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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所致(春药,微dirty talk,舔x) (第3/3页)
的小腿犹觉不够似的蹭着,被吸麻的舌尖吐出嘴唇,含混委屈地发泄着满涨的情潮:“呜呜……好痛,傅融……” “很痛?”傅融将手指插入你的十指间,是充满占有欲的姿势,湿濡的吻落在你的耳边,“那就不做了。” 他作势要拔出去,你急切地制止,“不要!不要出去……” 体内逞凶的roubang刻意放缓了速度,磨得你失神跟着他的动作往上迎合,傅融咬着你的耳朵:“那要什么?” “……要你,”你满心想要更舒服一点,理智早被抛去九霄云外,不知廉耻焦急难忍地求着他,“要你狠狠,干坏我……” “……荡妇!”傅融额头直跳,性器涨痛难忍,从牙关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呜!”你平白挨了这一句骂,后知后觉浮出些羞愧,湿xue却亢奋地对侵入者又吸又夹,惹得傅融喉头滚动,打桩似的狠命往里干。 他进得太快了,似乎带着与那个清冷副官截然不同的疯劲儿,尚算结实的床榻晃出声响,你被颠得语不成句,宫腔都被撞至软烂,只会包裹着他柔顺地吸吮,不断喷出热液打在敏感的guitou顶端。 寂静室内全是rou体交合拍打出的水声,你早已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傅融的喘息也粗重凌乱,积累的快感太多,傅融闷哼一声,一只手忽地箍上你汗湿扬起的脖颈,令你几乎无法呼吸。 缺氧的痛苦让你本能挣扎起来,下身反应却更剧烈,被绞紧的性器撞到最深处,抽搐着喷出大股jingye,你哆嗦着承受被灌满宫腔的剧烈刺激,有短暂的一瞬失去了所有意识。 傅融扼着你脖子的手松开,下身还抵在深处射着,你的喉咙发干,几乎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余韵让你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片刻后,傅融将你揽入汗湿的怀抱里,抚摸着你的背脊,慢慢平复着呼吸和心跳,“好些了吗?” 捱到他发泄出来一次,你早就去了好多次,药力也随之消散大半,拾回几分清明。想起自己刚刚的种种放浪行径,你顿时埋入他颈窝不敢与他对视,嘴上还不甘心地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哪里荡妇了?”你抽抽鼻子,“明明、只要了你一个……” 傅融吻在你的额头,低声警告:“不准让第二个人看到你这个模样。” “……这回是药性所致。”你小声辩解。 “那下回被暗算了怎么办?”傅融没有从你身体里退出来,两具躯体兀自亲密无间地交缠着,情欲未褪的嗓音蛊惑般地问,“你会不会时时带我在身边?” 不再纯粹的朱栾香混合了爱欲的味道,此刻你的眼里全是傅融,怎能不被他一句话被迷得神魂颠倒,嗅着这令人安心的气味,浑浑噩噩地答应:“嗯……” “亲亲我吧。”你筋酥骨软,过度使用的xue口又疼又涨,脸上泪痕未干,问他讨着安慰。 “好。”傅融应了,却是俯下身,从你的腿根向上亲吻,“亲一亲就不疼了。” 浊液被他的手指轻柔导出体外,深处的水却怎么也拭不尽。那两片花瓣被狂风骤雨摧折过,红肿软烂,被舌头舔上去的一瞬间受惊似的抽动。傅融很有耐心地含着两瓣软rou,与之接吻一样缠绵地吮着,舌尖拨弄肿痛不堪的花蒂,又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喉头滚动,将涌进水里的蜜液全都咽了下去。 你不好意思低头看这个场景,光是想象画面就险些又要高潮一次,火辣尖锐的刺痛被软舌周到地抚慰,有力的舌头探进去,你的脚趾都因羞耻紧紧缩着,但眼神迷离眯起,不自觉地泻出呻吟。 舌头又湿又热,有些粗粝的指腹抵住肿起的花核碾动,那里好像也要被磨破了,你舒服得发晕,又被太过尖锐的快意刺激得不住躲闪,整个人都要被他弄化了。 “不疼了……不要了!”你哭叫着拒绝,手指在床褥上胡乱地抓着,腿根不受控制地绷紧,潮水失禁一般,喷了傅融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