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_281-29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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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1-290 (第2/2页)

周含章被绑起的手根本无法伸到身后,转而绝望地试图把床单团成石头,他随着她动作而喘气,听不出语气是渴求还是痛苦,或者他微微撅起想要她插得更深的臀暗示正确答案,"好痒,那是什么?"

    "想知道答案?还是想我帮你止痒?"殷见群又问。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吗?"周含章绝望地闭上眼。

    殷见群扩张到三根手指,猛地cao进去,周含章尖叫一声,他的所有将问未问的问题全都戛然而止,腰软塌下来,双腿张开。浑圆的臀被润肤油浸润得发出柔光,后xue湿润、翕张,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贪婪地讨要着更多能填满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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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把他翻过来,并不费力,现在的周含章几乎任人摆布。他的脸湿透,汗和眼泪混在一起,他瞪了殷见群一眼,眼尾飞红,根本没有力气表达愤怒,只余几分娇蛮。然后他狠狠扭开头不看她。

    "你给我下药!"他哑着声音指责,"我那么相信你,你……"

    殷见群慢条斯理地穿好那条黑色的带有机关的短裤——对那个东西他一点也不陌生——然后她把一支形状柔和的白色假阳卡进卡扣,棉花糖的质地,比第一次那支令人触目惊心的触手正常太多。不会让他受伤。可能也不会让他疼。周含章很快地看了它一眼,不太确定,又看了一眼。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完成所有动作之后,轻声问:"那你现在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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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说到底就是种动物,一旦活着就得受rou体的桎梏与支配。它饿的时候要喂给它吃的,它想得到满足的时候要想方设法做到。

    周含章的灵魂确实是不想的。但灵魂不会饿,灵魂也没有性欲。殷见群抹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像蚊子叮咬后留下的毒液,抓挠一次过后便残留欲罢不能的痒,渴求下一次以更深更重的力度去刺激它。怎样都可以,用什么都可以。

    他就在疯狂的边缘。

    他的手被她的丝巾束缚着,绝望地。他在殷见群的手下无望地挣扎。无论他如何动作,体内的渴求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减缓。那上面的印花飞鸟都比他自由。

    灵魂不过是rou体的奴隶。

    人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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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痒——"周含章闭上眼,咬着牙,蚊蚋般请求,"帮……帮我。"

    "你想我怎么帮你?"殷见群问,像个好学的学子。

    "进来……"他说,那根白色的东西就在他眼下不远处,有纯洁象征的,无害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殷见群佯作无辜地摊手,如此可恨,"进来?用什么进来?"

    "唔……"渴望被抚慰的痒意类似一种想被填满的空虚,愈演愈烈,浪潮一样打过来,他要被吞噬。在色情片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女人会怎么做,她们贪婪地寻找一个棒状物,以舔吸冰棍的享受程度进行koujiao,抬起屁股,把那口湿漉漉的xue张开,邀请对方cao进来。毫无尊严的姿势,和动物一样,是什么。他不愿意想。越不愿意想就越是想。

    他穿着修女的衣服,扮演一条母狗。他会下地狱。

    周含章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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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她给他下奇怪的药的缘故。都是殷见群的错。

    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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