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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春风吹又生。 (第1/2页)
啊,春风吹又生。
会错意其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对不对?但好像又不只是这样,虞和是个高明的商人,她知道每句话会代表着什么,也就意味被曲解意思的时候,她同样能够预料到。 因此许恩宁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笑的却是自己的天真和愚蠢。 她凑过去,亲了一下虞和。 这是个不长记性的表现,上次用这个吻来报复一切得到的是混乱的情事,而这个吻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意义,只是想掩盖一些东西。 许恩宁再也没有低估过虞和,她像狩猎者那样等待着这个吻许久,蜻蜓点水的亲吻就好比一只误入圈套的兔子,后面的老虎想要全身而退,她就会步步紧逼。 虞和扣着她的下巴有些痛了,许恩宁想要避开,紧接着就是一个恶劣的吻,不过什么也没有,只是唇瓣触碰着唇瓣,她张开嘴去讨要氧气的时候,终于踩进泥坑里。 被剥夺,被追捕,被无声地揽进怀抱里,这些在预想当中的东西又偏向外了一些,狂风骤雨般的味道,是野草被淋湿侵入鼻腔的难受感。 最后,虞和从背后拥着她。 这就是落进港湾的一瞬间,尽管港湾是那片倾盆大雨。 但这个片段在记忆里好清晰,难看的校服,甜腻的牛奶味,还有那颗纽扣的来历,几乎要重演一次的过程当中,她秉着呼吸等待暴风雨再次来袭,可虞和只说:“好累。” ......该笑吗?还是该安慰她? 许恩宁竟然有那么一点,微不可查地无语。 总之也不知道缘由,或者说紧张被打破,或者也说期待的事情落空,这反而只会让她再一次感到了耻辱——原来她在意的这种东西,一开始竟然起源于报复。 很慈悲地,虞和的手落在了腿间,灯光有半束落在她的脸上,看得不清晰,至少是个很柔和的神情,仿佛这并不是一些值得她注意的事情。 糟糕的无非是许恩宁而已,她感到头皮发麻,甚至有些想要抵抗。 十八岁那年的事情从茫然到深刻,生物学上把这种东西称为性事,初次在人类的认知当中向来重要,而虞和只当做是一次消遣,就这么掀开她的睡裙。 她要张口,虞和的指尖就抵进牙齿中央,咬下去,吃痛的声音像被吞下去,因为实在是太痛了,还是溢出了气声。 另外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内裤,描绘出yinchun的形状,若有若无地向下,拇指陷进去挑拨,色情又无耻地重复几个来回,湿漉漉的感觉竟然让她不自在起来。 也就是刚才被摒弃的紧张回来了,她不再咬着虞和的手指,而是像婴孩那样好奇地含着,要发出几个音节的时候很含糊,几乎是听不清的状态。 她好像又天真了一次。 因为虞和并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她不会每一次都会容忍许恩宁给她带来的痛楚,于是她低下头隔着布料咬在她的肩头。 这不是很痛,却刚刚好像一个烙印留在身上。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内裤已经被濡湿了,她竟然大胆地剥落了,随着直立的双腿滑下去以后,许恩宁也逐渐站不住,开始倚靠在虞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