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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非典型失实症(2) (第1/2页)
「我、我干了什么?」 「别那么紧张,我逗你的。」兴许我的表情太过逗比,邵禹杰笑出声,安抚性地拍拍我的头,「我发现你不见就出去看,你也不怕着凉,在阳台呼呼大睡,我费好大的劲才把你拖进来。」 我松口气,幸好没有假戏真做,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小竹马。一颗心才放下没多久,我立即想起更要紧的事,情绪再度紧绷,「我爸妈和你爸妈……」 「我有帮你打电话回家,说天色太暗大家决定过夜。程灿跟杨凯恩经常来我家玩疯了就住,不过是在我房间跟我挤,不差你一个。」 「谢谢。」我由衷感激邵禹杰的细心,否则这下该兵荒马乱。 「不用谢,早餐我买好放在外面。」 我跟邵禹杰讨了一把梳子,洗完脸并大略整理仪容后才战战兢兢地走到客厅,杨凯恩及程灿老早就在桌边互抢对方的蛋饼,邵禹杰拉开他身旁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爸妈他们去开店了,不在。」他大概有读心术,一眼看透我的担忧。 警报解除,我放心入座,从塑胶袋中找出一盒起司蛋饼,「叔叔阿姨做什么的呀?」我尷尬地问,刻意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两人听见,否则他们一定又要大惊小怪。 「中医诊所,我妈是医生,我爸负责包药。」 「真好,有家业可以继承。」 邵禹杰摇摇头,哑然失笑,「我还没确定要往这条路走。」 「我认真想过,我对中医挺有兴趣,要是以后大学毕业失业,求求小少爷养我。」 「哈哈,来啊,给你投靠。」 我右手夹食物,左手伸过去他面前调戏邵禹杰,「欸,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耳濡目染』?你帮我把个脉唄。」 等到我注意到邵禹杰沉默维持的有点久,才猛然惊觉我递出的是有伤疤的那只手腕,顿时下意识想要收回。他没给我后悔的机会,趁机按住,「咳,这位小姐。」 「干嘛?」我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内心却七上八下,生怕他问不该问的问题,古圣先贤所言极是:不做死,就不会死。 邵禹杰诊起脉来倒有模有样,伴随忽重忽轻的力道,他的眉头也时松时紧,我打趣观察他戏份十足的脸孔,「喂,你搞的我好像生重病似的。」 邵禹杰歛起笑意,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明知道他在搞笑,我依旧被他认真的态度弄得心猿意马,见他不说话,我着急地用脚踩他一下,「那你说说什么病啊?别装神弄鬼。」 邵禹杰乾咳几声,拈拈他不存在的鬍鬚,「老夫认为,小姐有喜。」 迎来出乎意料的回应,我差点没把牛奶从嘴里喷出去。 「靠,有喜个头啦!孩子的爸难道是你吗?」 对面传来剧烈的一阵猛咳,我和邵禹杰这才意识到程灿跟杨凯恩也跟我们处于同一个空间,「你们怎么连呛到都能同时啊?感情真好。」我幽幽调侃。 「白日宣yin。」 「残害国家幼苗。」 「七年起步。」 「死刑不亏。」 「阿杰,有你的。」 基友二人组现场就来一段对口相声,我搞不懂他们俩发什么神经,敷衍鼓掌几下。邵禹杰狠狠瞪他们一眼,不过染红的耳根让他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愉悦的早餐时间结束,邵禹杰叫好友们自行打发空间,之后站起来说要送我回家,「不是我要赶你走,你是女孩子,家里应该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