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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她不敢想 (第1/2页)
4.她不敢想
南枳鲜少醉酒,或是说她不爱喝酒助兴,至少在性爱上她一向认为清醒着才能更醉。 这次是例外,但她也没喝多少,只是瞧见顾星洲在卡座里就跟那一头红发的混血儿迫不及待时有些心猿意马,就着有意搭讪的陌生人喝了几杯。 不,也不是因为顾星洲。那个卡座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至少中间的人是看不清的,但她能看清左边的顾星洲,以及右边的……季声。 南枳当时不愿意承认,季声这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混到背着她meimei独自出来鬼混,这人也不爱来这种场合,就喜欢和她meimei在别墅里……抛开那些事,季声和她meimei整日腻得跟连体一样。 她就是不想承认,季声口口声声说着爱她meimei,却把她带来这种地方、看顾星洲和人乱搞,这也是她们情趣的一环吗?南奈才多大,还是个公众人物,季声有没有考虑过对她的影响?还有她的病…… 南枳越发觉得meimei是在被调教,季声就像是做这种事的人,明天她必须去跟她对质。 夜里风凉,南枳心里缠得发闷,那股醉意偏偏在爱做完了架吵完了之后才上来,她醉酒晕车,就在附近的酒店下了塌。 趁着是周末,一觉睡到九点,手机却连连响了五六遍铃声,南奈的上一首SOLO单曲,拿了奖的成绩,南枳最喜欢这一首。但这时听到自己meimei的声音她更是烦躁,恨不得直接关机。 可电话锲而不舍地打了两三分钟,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姨母”,犹豫了两秒还是接通: “喂,怎么了姨妈?……抱歉,我在忙,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这是南枳五年来第一次赖床。 含含糊糊挂断了电话,南枳将手机重重摔在枕边,满脑子都是姨妈在电话里说的话,一字一句仿佛刺在她的静脉上,血慢慢的渗,留下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疼的她喘息不得,又不敢暴露出一丝脆弱。 即使她的负载已经到了临界点。 姨妈大概是南家性子最为淡然之人,就连五年前集团股价跌超百分之三十八的时候,也是她从容自若提出办法解决,可这次姨母语气都慌了神,叫她听得如此明显,她怎么敢。 南家的人所剩无几,如今左右是她在主持大局,谁倒她都不能倒,这次对面来得这般凶猛,自己却连背景都摸不清,要她还有什么用……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放任这种不良的情绪滋长,她不能再回到过去。南枳抓了一把头发,迅速下床走进了浴室,镜子里的那张脸着实是26岁的脸,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皮浮肿,嘴唇发白,这是常态。 只是越长大她就越在意起外表来,或许是因为这关乎到她的性魅力,而她失去了性结起的纽带就好像什么都不剩。 不,还有南奈,她还有meimei。 水龙头里的水压出奇的大,冲在瓷白的台盆上哗哗作响,冷水在脸上一激,南枳的思绪终于平静了不少。 将身体冲洗干净,五遍、六遍,尽快处理家族的事,下午还要去找南奈,她要把meimei带回家。 * 南枳从家里出来,再横跨半座城到季声养人用的郊外别墅,天色已经暗沉得很,路灯稀疏,只能勉强看清远处的一片黑暗。 南枳用力紧了紧眼皮,随意将车停在外面,叫醒摸鱼打酣的看守,这地方除了这一个人守着没别人了,也就是里面那两个,公司也不去,学也不上,整日整日不出来。 “啊?南小姐啊,来找奈奈小姐吗?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她们整日整日不出来在里面干些什么,南枳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 “让开,否则你今晚就该回老家了。” 看守被这气势震住,缩了缩脖子,讪讪地站到一旁给她开门让道。 南枳大步冲进去,穿过一大片花园,耳边灌得尽是呼呼的风,还有越走越近,越听越清晰的呜咽声,这声音就算是她临死前也能认出来是谁,可她从不敢想,季声却能…… 门没关严,南枳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房间的门被撞出巨响,里面传来少女的惊呼,还有那令人反胃的安抚,虚伪、下流、肮脏,南枳看着人脸识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