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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太疼我不敢碰我怎么办?没关系,我会自己出手。》 (第2/4页)
牙切齿“我得出去,我得找华大夫拿一些药……” 文丑可没有给颜良逃跑的机会。 他一个起身,按住颜良的肩膀就向后倒去,这一瞬间的爆发力,哪有刚刚柔弱无骨的样子。 “为什么?兄长说过会帮我的,现在你想去哪里?”文丑的声音委屈极了,一字一句都在击打颜良的良心,仿佛他再提一个离开都是负心人的表现。 信息素的味道飘散,这味道对于发热期的文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媚药。 当二人的信息素终于交织缠绕在一起之时,多强的理智都无法战胜本能,颜良本按着文丑肩膀的手逐渐脱力,让对方趁机俯身吻了上来。 这是缠绵且热切的吻,急躁的呼吸都无法打断,舌头入侵着口腔,带起银丝。 分开后,文丑的手撑在床上,抬起一只手撩了撩掉到脸前的耳后碎发。墨绿的头发柔顺如丝,落在颜良的脖颈上,连着身心都传来一阵酥麻。 “怎么了我的好兄长”文丑轻笑着,望入颜良出神的眼眸里,仿佛他才是来发热期的那个人。 颜良抿了抿嘴唇却没有回答, 却缓缓抬起手抚上文丑的脖子“疼吗?” 短短两个子中带着无数情绪,细细密密的啃咬着文丑的心。他怎么会疼呢?这是在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后颜良给自己留下的唯一惩罚,仅此而已,仅此,就能让他继续呆在颜良身边,继续享受着他对自己无尽的退让与宠爱。仅仅是一道疤痕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再添十个文丑都不会介意,只要颜良下得去手。 但此时他可不会这么说。 坏心眼的猫咪委屈的眯了眯眼睛,将脸颊靠上颜良的手背,轻轻点了点头。 这委屈的表情让颜良的心脏抽痛起来,情欲都褪去三分“我是不是……”口干舌燥,说话都艰难,可颜良还是认真的询问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找大夫给你看看……” “不用”文丑摇了摇头,像是思考一般停顿了几瞬“兄长亲亲它就好……” 话音未落,文丑只觉得一阵晕眩,下一秒便落入猛然起身的颜良怀里。后者像是忽然获得了许可一般,狠狠吻住了文丑的唇。 这是充满侵略性的吻,吓了文丑一跳,不知是自己的信息素终于冲破了颜良的理智,还是对方终于解开了欲望的闸口,这一吻竟将他吻的差些窒息。 一吻过后,是落在脖颈上的亲吻,细密的啃咬与舔地。常年挥刀而长出茧子的大手深入里衬,拂过后背,惊得文丑阵阵痉挛。 本能差些将文丑的理智夺去,可他害怕他若不再推一把,不愿伤他的颜良还是会在最后一刻停下来。慌乱的撕扯着布衣,那常年隐藏在甲胃之下的健壮体魄暴露出来,雄性的荷尔蒙激的他止不住的颤抖。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颜良也是属于他的,就算对方不愿意标记自己,也只能属于自己,任何人想觊觎,都会被自己撕成两半。这么想着,他将手圈上颜良的脖子,声音中带着丝丝急切的在颜良耳畔轻唤着对方的名字。 那悦耳的亲昵像蛊一般诱惑人心,颜良的眼眸早已被情欲覆盖,压抑多年的爱意在信息素甜美的引诱下迸发而出。这冲天的情欲在颜良的颅内与名为理智的底线疯狂的厮打着,最后于海啸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终是溺在了文丑如蜜酒一般甜腻的声音中。 身上的衣物被急躁的人儿撕扯的粉碎,这是文丑最爱的一件织物,可当它破碎时文丑感觉到的却只有喜悦。那是追求多年都未曾感受到的满足感,颜良那如野兽一般的动作,被情欲支配的双眸,望向他那贪恋的眼神五一不在告诉文丑他终于攻破了颜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