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番外二 (第2/3页)
br> 特殊时期要出一趟门可不容易,叶寅没法想滕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多少事,一颗心被熬煮得估计比粥水都要来得绵软,巴不得滕枝能把他一口一口吃掉。 “哎呀,我还没洗手洗脸……”男人的下巴有新长出来的胡茬,滕枝被他蹭得又痒又麻,小声抗议。 同时间又觉得这个拥抱好温暖,熨得她好舒服,本以为是男人的体温本来就比她高,等到额头抵着额头,才发现确实比平时的温度要高一点。 滕枝眉心拧起,摸他额头探温:“多久前测温的啊?” 叶寅还在蹭她手心,跟讨顺毛的狗子一样:“就早上起来嘘嘘的时候,我测温之后不还给你发微信了?哦,那时候你就在路上了对不对?” 滕枝搭的是最早那班高铁,点点头说:“我本来还在担心会不会临时停运,后面有好多班次都被取消了。” 虽然滕枝感觉叶寅温烫,但测了温其实也就37度,温度降下来了,没蔫了吧唧提不起精神,就是嗓子还有些哑。 滕枝想先洗个澡,好把全身衣服换了,叶寅一开始假正经地没跟进去,中途才想去偷开浴室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 咬得后槽牙发酸,等滕枝洗完澡出来,叶寅酸溜溜地问:“干嘛锁门啊?” 滕枝擦着头发,斜睨他:“那你怎么知道我锁门?” 她走进厨房,取一口锅,将山长水远带来的干贝瑶柱香粥倒进去加热,嘴里念叨着:“听闻有男的痊愈了,‘那里’短了好几公分耶,还有硬不起来的……还好你只是普通发烧……” “怎么?‘硬不起来’这件事还过不去是吧?”叶寅硬着脖子说,“我就算真短了几公分,也比别人强。” 他就站在滕枝身后,一手环她腰,一手握着她的手,黏黏糊糊地搅着那黏黏糊糊的粥。 仿佛滕枝一来,他就成了一只没骨头的棉花挂件,只想挂在滕枝身上,哪儿都不去了。 就这么一直呆在家里就挺好。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滕枝咯咯声笑得肩膀发颤。 叶寅垂眸,这人儿穿一件墨绿色的薄羊毛衫,款式看似宽松,但柔软的料子衬得她软膏般胸脯更圆润饱满,随着笑声还会一摇一晃。 叶寅向来抵受不住这样明晃晃的“诱惑”,手偷偷往上,托在乳根下吃吃豆腐。 滕枝热得泛出细汗,恼嗔让他别老贴着。 叶寅拉着她的手往后往下,让她感受自己的“升温”,装傻又扮懵,嘟囔道“唧唧你摸摸看,我是不是又发烧了啊”。 滕枝知道他臭不要脸的cao作,五指拢紧重重一抓,听见男人倒抽凉气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说:“烧退之前什么都不能做。” 反正人已经进了他家门,叶寅不怕她突然跑了,安安心心吃完热粥,洗去一身酸汗,胡渣刮干净,接着就抱着滕枝在床上补眠。 滕枝昨晚几乎没睡,见叶寅退了烧,悬半空的一颗心落下来,午睡也睡得沉。 后来自然是被叶寅弄醒的。 内裤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