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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洞被插松,恳求用大jiba上缩xue的药(温竹微H) (第2/2页)
药效便会消失。” “那不就是春药么……” 宝华皱起眉头,她不是没想过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然而丞相府守卫森严,仅次皇宫,沈轻舟其人又多智近妖,哪有那么容易得手。 沈轻舟还有着殷国唯一一把尚方宝剑,乃是先皇所赐,三品以下大臣和皇亲贵胄可先斩后奏,她若真这么做了,沈轻舟或许不会真的斩她,但废了自己还是有可能的。 何况,她是想要沈轻舟的心,为了一时欢愉,让沈轻舟从此恨上自己,并非她所愿。 唉,她喜欢谁不行,偏偏喜欢沈轻舟呢? 只怪自己是颜控,在她十五岁之前,她府里的温竹还保持着大殷第一美男子的称号,直到三元及第的沈轻舟出现,花车巡游之时,京城所有的女子都为他倾倒,丢出来的鲜花足积了半尺厚,从此温竹这大殷第一美男的称号便易主了。 状元游街那天,她听说玉春楼里新来了几个西域的小倌,正过去打算尝尝鲜,结果被那四五个小倌轮流伺候,早就被干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直到夜半装了满肚子的精归家时,看到满城的鲜花,听到旁边人议论,才知道今天是状元游街,说那状元貌比潘安,仿佛神仙下凡。 当时她满心不屑,什么貌比潘安,怕是吹出来的吧,再好看能比她家的温竹好看? 直到那一日在宫中偶遇,惊鸿一瞥,长公主从此丢了魂。 温竹长得是好看,他本性温良,但对长公主之外的异性,是连个笑容都欠奉,加上他极少出府,许多人只是听说公主府有位温侍君是绝色,但很少有人见过。 而沈轻舟虽出身寒门,但其师父是大殷有名的大儒,学富五车,却没有文人的酸腐气,气度雅正又温和,满足了少女们对梦中情人的全部幻想。 长公主也没逃得了,溺毙在那一眼的温柔里了。 本来还想着徐徐图之,没想到短短三年,沈轻舟的官职越爬越高,如果说当初盘算着如何把状元搞到手,还算有点希望,如今变成了当朝相国搞到手,那是难于上青天。 宝华想到这些年自己的单相思生涯,想到沈轻舟以后或许会娶别的女子为妻,烦闷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算了,大不了以后,他想娶谁,她便把那人杀了,哪怕让他孤寡一生,她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他。 除了皇后,自己是天下第一尊贵的女子,谁敢说她的不是? 宝华握紧拳头,心里暗暗许诺,此生必得沈轻舟。 温竹微凉的指尖仍旧在rouxue里刮搔着,每每想到沈轻舟,哪怕只对着他的画像,宝华都会情动,xue口不自觉地渗出蜜液,下意识地收缩绞紧。 温竹自是感受到了长公主身体的变化,手指在其中涂抹时xiaoxue便开始咕叽咕叽地叫了起来,抽出时更是带出了好大一泡yin汁。 “长公主,莫不是又想要了?” “是啊,本来是吃饱了的,可是被你手指一插,又馋得出水了,这可怎么是好。”长公主自然不会说是想沈轻舟想的,大度娴雅如温竹,也是会吃醋的,府里纳了那么多侍君,长公主自然知道说什么会哄他们开心,不然后院起火,也是够头疼的。 “想要且先忍着,过两天就好了。” “还要两天啊?”长公主哭丧着脸,宛如晴天霹雳,伸手便往温竹的胯下探去,不出意外, 摸到了炙热挺硬的一根。 “明明你都硬了,不然你用roubang帮本王上药可好?在roubang上抹上药膏再插进去,就像以前上药那样,手指太磨人了……”宝华央求道。 “以前是因为xiaoxue没有肿,上的是缩xue的药,自然是无碍,今日的药里有消肿的成分,不可再胡来。”温竹正色,不肯再纵容他。 “好温竹,你就可怜可怜本宫,xue一但痒起来,不止痒很难受的……”宝华凑过去,隔着裤子用脸颊去蹭那根挺硬的rou棍,含着春意的丹凤眼里泛着企求的水光,可怜兮兮好似一只小狐狸,哪个男人见了都抗受不住。 “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