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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第3/5页)
种感觉,他哥就那样的,从小样样聪明连跑步都第一,站的太高看谁都已自己的高标准衡量,否则一切按废物处理,他也备受压迫着啊。一说到着,女人闪烁的目光明显一亮,相当认同点点头。两个人趴在地上凑一块,男人还没转过弯来,也没回味想怎么自己结婚当天亲哥能跟她说这么大一堆话出来,就觉着心里一阵阵泛酸。他也是个坏人,后来后悔了,趁她睡觉时道过歉,在福利院,后来又想着求婚,那天晚上给她插着耳机,隔空独自道歉,扭扭捏捏,直到在河边放烟花才敢说出来,永远都没她直白且专注。两个人趴地上,说着裴家那男人的坏话,你来我往两三句,就跟找着被受压迫的同胞似的,擦出那么一点子火花来。“那,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不。”他一愣,说接受,能不接受么,你都趴地上这样了,脸贴着地,裙子也沾着灰,我一个大坏蛋让你道歉已经够过意不去的了,怎么可能不接受。秋安纯趴的认真,目光专注,盯着男人稍显紧张的英俊面庞,说话时眉头轻轻皱着,有点严肃,然后为了让她放宽心,别太往心里去,就讲了一堆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故事。说以前经常打人,身后跟了一帮狗腿子,他那时候目中无人,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初中聚在一起打架,有一次伤着大腿,割断大动脉,那血哗哗的飙出来,比胸口挨一刀恐怖到哪去了。她也不懂,大动脉也没伤过,连个常识都没有,说啥信啥,然后在男人的描述中,趴地上看着他。但她其实知道,因为医生说了,胸口上落下的后遗症,是实质性的,不可挽回的创伤,也不是他三言两语推开然后安抚就能让女人不在内疚。“那…那我们起来不。”“哦,好。”神秘的招魂仪式正式结束,她斜坐在电瓶车上,男人边走边推着,眼神时不时飘过来,说了几句,说咱们现在是不是朋友了,她点点头,他又问,问能不能发现成,像何绅那样的情人关系。“不行。”“没了你我会死的。”他扭过头去,神情相当落寞,她拍拍他肩膀,他低头在另一个肩膀上蹭,然后扭过头来看着她。秋安纯翘着二郎腿,坐在电瓶车上。男人就跟牵着头小毛驴似的载着女人,在路边缓慢往家走。“你不止坏,我每次说不要你都说要。”“栓狗似的拴着我,我是人啊。”他点头,女人继续说,说他当时不洗澡,要干完了出门前才洗,故意用胡渣刮她脸颊。小嘴叭叭个没完,列了无数个百大罪行出来,他怕她口渴,在报刊亭旁停下来买了瓶水给她,秋安纯结果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幽幽说了句。“你就救我那天,我才觉着你这人,像个男人。”“救你那天?”“医务室。”“噢…那,那你,那天是不是,会喜欢我一点点。”他问她,秋安纯没说话。他是暗淡的,抱过来都是一大团漆黑的影,就是那天稍微亮了一丢丢,就也只是这样。他特别丧气,感觉好像没抓住机会一样,烦的扭过头去,秋安纯喝完水说还有小半瓶呢,你要不要喝,他摇头在搞自闭,说不要,又突然想起是个间接接吻的机会,把瓶子拿过去,嘴对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神经病。”“嗯。”然后车慢悠悠走。跟在他们不远处,一辆黑车里,秘书开出走路龟爬的速度,问着后座沉默不语的男人。“二少爷看起挺开心的。”“比跟您在一起要开心多了。”男人没说话,挑了挑眉毛,秘书壮着胆子,继续说着。“您想问题,其实也挺容易钻牛角尖。”“看二少爷,以前顽劣,不也轻而易举就改变了么。”瞅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