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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第2/2页)
湿漾的蚌rou间来回游妩,没几下便一片重湿,她五官微欲轻蹙,想愠恼也愠不了。见湿得能插入,他毫不犹豫将极巨硕的大阳具挺捅破开她怎么插cao也不见松总那么紧致的花xue,深插到底,“生过孩儿了也这般紧,日日caocao也总这般紧,倒像恒儿似一点存在感也没有的。”他竟抱怨起她的紧致来。她卟的一声娇笑,记起自己还在愠恼,又急急收住笑,倒显越发娇媚,真真不似三十出头了的女人,难怪陈恒总说她看着也就二十五六,逗得她开心又微恼,怎么可能呢,还不是哄她开心而已,陈恒却说,娘亲与陈清同龄吧?瞧着比陈清年轻多,最多是我娘jiejie。这恒儿,对她嘴是真甜。见她总于笑了,他却颇无奈,“总这般,是要恒儿把心掏出来么?娘亲才肯相信恒儿对哪个女子都没意思?”母子俩欢好近两年,几乎日日腻歪、夜夜交合,但也没少闹——如小夫妻那般——又酸又甜也有苦涩,感情倒是一点没减少,反而似把那些情话都渗入小日子底色、渗入心思骨血。只要他说出这句【要恒儿把心掏出来么】,她便心软、身也软了,娇娇的趴在他怀里任他颠cao她。奈何不了她,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也不能冷着她,冷着了心思更重,更不能用器具惩罚,平时用什么都行,这时哪怕插根小玉势进去也会生小气性:为何用玉势不用roubang?是不是想留着cao别人?这女人是多么不讲理,可他便偏生只想纵着她,心甘情愿纵着她,日日被她那紧致的花xue箍得死死,夜夜在她身上精尽才歇。“你跟她去他们院子了?”她轻喘着问。“嗯,怕她路上再摔一回,伤得更重就不好了,她哥哥紧张得不得了,那眼神,啧啧。”他不轻不重的颠cao她,双手在她腰间来回抚挲,心下却在盘算怎么罚她,不能打骂不能用器具,只能用他这根大roubang,所幸这两年来,他的caocao功夫日增,无他,唯熟耳。日日夜夜不厌倦的交合,他不习文不习武,却也蛮有小聪明,心思全用在这上面了,卵着劲儿就是要让娘亲快活受用,所以这根大阳具cao控、忍耐力还真能渺视大部分众生了。“她长得好生清丽,不浓不俗,真心美。”她轻咬他的肩膀说。“嗯。”他眸色渐沉,“还想说什么,一并的说,这般阴阳怪气?”他重顶向花心。“嗬,你可能会欢喜她啊!”她仰脖挺腰,那腰身一挺起来,玉背拉出条极美的弧线,他扬起修长的手指,从她颈椎轻轻滑至尾椎。一阵极致酥痒sao痒在后背炸起。“哈,痒!”她最怕他这样,痒得她全身发颤,痒进逼xue里面去。他唇角轻勾,大阳具一连重顶,手指偏轻柔的在她后背写字,颠来倒去写的都是“宋冰最美。”“我写的甚?”他柔柔问她。她下面被重重颠cao,后背被他搔痒得浑身难受,哪能觉察出他写的甚?只能唔唔唔的蹙眉颤着摇头。“说出来就不搔挠娘亲。”他继续重顶她花心、挠搔她后背。她努力集中精神,却更痒了,痒得不得了,而且用命的是,逼xue里的大阳具不知何时已非重重颠cao,而是也在极轻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