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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1/2页)
等他回头。等。他没有。她终于忍无可忍,冷不丁来一句,挑战到底:“陈屿,你就是烂人,遗传的,天生的,没得改的。”如果只有前面这句,他完全OK,然而不是。陈屿和陈韵思说几句,然后一把抓过黎楚怡的手腕,把她拖到走廊里面的房间。两人越过无数如尸体一般睡死的身躯,脚步一前一后印在地板的月光上。门一关。黎楚怡转动手腕,不能克制情绪地骂道:“你凭什么那么双标,她可以碰你,我不可以碰人,还忠诚?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做到了吗。”“你也没好到哪去。”陈屿把她甩到沙发上,手臂撑在沙发上,她被禁锢在中间,说:“你要和我玩,非要和我作对我可以无所谓,但如果你踩我底线恕我不能奉陪,之前我都忍,你现在用这个问题刺激我是想死对吗,我也不要求你多顺我意,你胡作非为到这个地步就知我们必须要结束。”她气得浑身发抖,死咬住唇,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他打脸不止一次了,还顺什么气顺,他气得快肝脏爆裂,继续攻击:“你不是喜欢洒脱吗,不是喜欢game?over吗,黎楚怡你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们结束了,你爱碰谁爱玩谁都他妈和我没关系。”她终于松开唇,红着眼问:“认真的?你别再耍我。”空气焦热紧绷,两人依旧灼灼对视,就同第一天干混账事一般,谁也不服输,谁也不想低头。可她害怕他下一秒回答是认真的,哪怕是当初在天台上的对峙,她都从未如此害怕,那时的害怕是不能承受一种灼烫的喜欢,这时的害怕是不能承受他的突然喊停。翻江倒海,压得她喘不过气。结束的那句话未从口中出来,两人还可继续纠缠,现在,她手脚冰凉,意识到他真的要亲手打碎他们的关系。陈屿心疼得滴血,面目却是极为冷静:“没有假的,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最憎拖泥带水死缠烂打,就到这吧,”他又说:“这样真的没有意义,我们是表兄妹。”是他忍过头,一而再再而三,碎了又重组,给她恃宠而骄的机会。黎楚怡兀自地笑了:“你第一次搞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你说我玩不起,现在你的道德感是搭的士回来了?”她说的话尖锐凛冽,处处针对。陈屿把指腹压在她红色的唇上,“你该满意了,我完完全全就是烂人,因为没有道德感,所以腻了就扔,我玩过很多人,你只是其中一个,”然后,轻挑地拍拍她的脸,再毫不留情地松开。黎楚怡怒得不行,她无处发泄。香港的月亮时时在变,感情亦同此一般,什么阴晴圆缺悲欢离合,就在今日,翻脸来得迅猛且离谱,但其实都有了些预兆。回到宿舍,黎楚怡浑身乏力,跌坐在床上,目无焦距。于一莹只当她疲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接过一口气喝完,不带一丝喘,到最后一滴完全进入胃里,她才开始急促呼吸。这样的境况有些陌生而熟悉,迟钝,压抑,最后爆发。黎楚怡有时也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喜欢上一个人,她曾经问李芹,“怎么样才是喜欢。”李芹说:“得不到的时候为他哭,伤透了心地哭,因为女仔往往记得为他哭的那个人,还有容不得别人和他有一丁点亲密的接触,会吃醋,那种感觉真的很酸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