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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不宣,加上宝贞被软禁这一出,这亲家怕是靠不住了。宝贞一时眼前发黑,眉间愁云惨淡,长长地叹了口气:“老爷仍是推脱不来?”绿柳脸上讪讪:“说是老爷忙得不见影儿。”急急呼吸几次却还是没忍住,咣当的一声,宝贞掀了手下的小桌,突然的发力让晕眩猛地上头,她歪在枕上喘息,奶娘忙喝住了外头的人:“无事,太太病中无力,落了点东西。”发了火平静下来,宝贞望着账顶:“我病的这些日子,少爷有没有来过?”“哎!定是老太太怕过了病气不让少爷来,少爷一向孝顺的。”话音越来越低,奶娘也知道这话有些虚。“奶娘也别帮他说好话了,传话给他,叫他来一趟。”宝贞嘲讽地笑笑,有气无力地吩咐下去。奶娘见她心灰意冷,急得掉泪,快步离去。折因女主人久病不愈,这院中人也都下意识不敢喧哗,配着寂寥的景色越发伶仃。让人传话之后过去好几日,宝贞才见到了儿子,半大的郎君一进门就打发下人退下,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婆婆派遣陪着他一道的丫鬟也安分退走,显然是有备而来,宝贞浑身发凉,不由攥紧被子先开口:“你和杨二小姐已过定?”杨二小姐便是齐王侧妃的娘家侄女,他早听祖母和父亲的话打好应付母亲问询的腹稿,却不曾想她在严实的看管下还如此消息灵通,目光闪烁回道:“是...也不是要瞒着母亲,只是母亲在病中,爹便让祖母cao劳了。”宝贞怒火中烧,一股气从喉管窜起咳了一阵,却没有发作,缓慢地说:“外祖家如今什么状况你莫约也知晓,事到如今,你父亲待如何?”因家中只有他一棵独苗,所以丈夫处事早早就带着他,家中事宜都不瞒他,叫他多经事日后好撑起门庭,因此宝贞也不担心他什么都不知晓。少年想起父亲的嘱咐,尴尬地错开眼:“外祖年事已高,是时候享享清福了,母亲且安心养病,家里的事自有爹和祖母在。”宝贞有些齿冷,认真地看着坐在锦杌上的儿郎,明明眉眼像她,却全然似个陌生人。这行事言语透露着的信儿,是要撇清和太子的关系,想到这里,她胸口闷窒得说不出话来,深呼吸几次,挤出了个滚字。那少年郎抿了抿嘴起身,低声道:“母亲已是外嫁女,荣辱自有夫儿,如今家中也不容易,您就别添乱了。”说罢也不等她的反应匆匆离去。任凭身边下人兜兜转转,最后又只剩自己一人,宝贞盯着帐顶出神,最初的怒意过去后只留下凄凉,左思右想竟无计可施,她不由有些后悔,往时若没有撂担子弃了掌家权,或许不至于如此被动。良久,空荡荡的房中飘出声幽幽的叹息。.皱眉喝下腥苦的黑液,又挥退递来的蜜饯,自和少主人不欢而散,这段时日院中的女主人仍是缠绵病榻,若说伊始是不得不为之,如今却真切的病了,因这病由心生,便总也好不利索。屋里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