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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来威胁我?”“艳照和其他证据我已经交给一位朋友,只要谭夏没有进你江家的门,那新闻哈哈哈……”……就是这天下午,江学林把她推回病房没多久,谭云就没气了。死前,她嘴边荡起满足的微笑,看着谭夏,一直重复着一个词。谭夏凑近听了会儿,又看到她蜷缩的手指,才分辨出她说的是“四年”。她没明白这词的意思,在病床前发了会儿愣,江学林走进来,“医药费已经结清,遗体火化也在安排。”谭夏说:“我知道你很忙,遗体火化后我就跟你走,就明天。”谭云没有墓地,她刚毕业就背了80万的债,好多年才还完,两人住的房子都一直是租的。谭夏带着骨灰盒去了谭云生前最喜欢的一条河,往下走了很久,到人烟稀少处,才把盒子打开,扬了几把,那个叫谭云的女人就彻彻底底的从这世界消失了。目光里最后一点灰烬落在草地上,谭夏有些恍然,又有些感慨。她想起谭云每每醉酒后总会叨叨的话,19岁跟了江学林,见名牌吃洋餐,得到他“离了婚就结婚”的承诺,对未来无限憧憬,甘愿放弃出国机会,做他的下堂“妻”。人的际遇真是没有定数,无法捉摸。当年承着乡里唯一一名名牌大学生荣光的谭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么凄凉的下场吧?死得这么凄凉,无一人缅怀,无人记得她的名。就算她谭夏记得,那也是为了骂她。“你该。”谭夏望着长河说,调子比9月的风更冷。……江学林的住宅很气派,建在一个别墅区里,谭夏目不斜视的走在他身后,想起他刚刚慈父般的嘱咐,“夏夏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心里也很愧疚。你一定怪我对你不闻不问,你是我女儿,我又何尝不想见你呢?秋华,也就是你阿姨,脾气大,我想见你也不能……唉,待会儿见着她,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回嘴。”磨破嘴皮子,重点还是在最后一句上,谭夏点点头,“我知道的。”把人带回来,江学林事先打过招呼,他当初是靠老婆安秋华的娘家支持才能弄到一个官做,惧内已经成为经久的习惯。现在是他拼事业的关键时期,不能出任何岔子。谭云说错了一点,他不是想升任市委书记,是想当常务副省长。安秋华识大体,这厉害关系一说,她就算看到人想吐死也得后退一步。毕竟市副省长夫人走出去有大把人往上贴,是个很受尊重的头衔。她想要荣光,就得先付出点东西。道理如此,但见着谭夏的人,一张脸还是冷得能冻死几个江学林。他们到了没多久,江怡佳和江辰也前后脚赶到。江怡佳是mama的贴心小棉袄,回来是为安慰她,江辰么,他自小目睹安秋华和江学林大大小小十几场架,对于出轨深恶痛绝,回来是要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