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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又说香云那货早在前日子被她骂不过,一时羞愤想不开上吊自缢了。三郎哪里信这鸨子满口谎话的嘴,着了人里里外外搜寻一遍,不见踪影,认定是这鸨子将其加害了,他想他二人是曾指天盟誓决不相负的,香云定不会孤身弃他而去。认定这点,施三郎便将那老鸨告上了公堂。章笙听施三郎缓缓道及二人昔日的情债,又听闻那柳香云如今香消玉殒,啧声道:“施三郎,你说那柳香云已被杀害了,可有认证物证?”施三郎便哭道:“县令老爷,哪里有甚麽人证物证,都是这鸨子院里的人,谁敢说话。“章笙道:“既没有证据,你何以就断定是老鸨杀害的,你也是户院为官的,怎还不懂这些道理,仗势压人有损威德。“只听施三郎委委诉之以情:”我并不是空口白牙冤枉她,只是小生与那柳香云早已私定终生,发了盟誓要厮守,关老爷作证,断不会撇下一人孤守,如此,不是被这天杀的鸨子加害了,便是给偷卖了。若是卖了也只求老爷做主寻出这人如今身在哪里,天涯海角也去找。”那章笙眼前倒是一亮,头回听说有人非爱这婊子不可的,摇头叹气,去劝慰:“你也是名门子弟,长得一表人才,日后结一个淑珍女儿岂不美好,为何执意于烟花女子,不是给自己抹污。“施三郎急道:“大人你有所不知,那柳香云与小生是年少夫妻,她虽出身烟柳,却是个重情义的人,小生年幼时流连声色,不思进取,亦是那香云娘子言语劝告小生回家尽孝读书,又为我凑钱盘费毫不藏私。小生奋勤志学考取功名,亦是为着她有一日能出那牢笼,如今志愿达成,倒不见卿身在何处,亦或是化作一缕香魂飞天去。天可怜见!”一番话说得听者动心,闻着动情。章笙对着那鸨子道:“你说那柳香云自缢而亡,尸首在何处?”鸨子道:“咱们行户人家吃百家饭,居无定所无依靠,向来是将逝去的人焚烧了落得干净,如今只将火盒葬在了院子后山。”章笙便带着县尉几个一块去后山看察。果真见到一处土坡,写着名姬柳香云碑子。施三郎堂堂汉子也禁不住哭起来,只要将鸨子打杀了为香云报仇。鸨子直说不是,章笙一时没有头绪,只能先按下搜得据证再审。这施家高门不能得罪,且这三郎如今官居正职,一片丹心,实在马虎不得。等府衙事完,章笙才听得来贵来报,只说夫人一早便无声无息同花枝回御史府了,他们拦也拦不住。待他回家,府里确是暗沉沉,房中亦没点灯。章笙睁眼瞧着满屋寂寂如荒,除却怒火顶胸,还有无边的怅惘。PO18在河之浒第二十六章感亲情老父病中箴言第二十六章感亲情老父病中箴言所谓亲有恙而子女服其劳。青娘自那日回娘家来,只瞧见御史大人卧病在床,形神枯槁,这病来如山倒,全没有昔日矫健风骨。青娘瞧着心痛,问了郎中病状,只说是因感风寒湿症而染成的炎症,如今正值暑夏,五黄六月多病虫,肝火烧身变化了痼疾,一时症状不下。想来这御史大人也年近半百,任凭年轻时身强体壮,这到了天命之年也是力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