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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不是拿腔拿调。他的女儿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其实知礼懂让,和人相处不会是强势的那一方。可是在江沉面前完全不一样,怎么娇蛮怎么来,怎么不讲道理怎么来。生起气来那是完全没有理可说,张口就哭也是常事。老徐心里门儿清呢,若不是江沉惯着宠着,她不会这样。在亲近的人面前,大概因为知道对方纵容,总是有些无法无天的。大概也是因为江沉太温柔了,老徐觉得,他家宝贝儿真的哭得太惨了,就好像,梗在心里很多很多年的刺,终于被拔出来了一样,就好像,她以为再也见不到海上升平日了,却在下一秒见到冉冉而起的光。老徐叹了口气,替他俩又重新关上了门。-徐遇晚一连几日,日日缠着江沉让他说爱,说喜欢。江沉从不拒绝,也说的足够诚恳。每一次都要抱着她,认真地告诉她:“我爱你,宝贝。”徐遇晚像是发了病,上了瘾,而江沉是她唯一的药。江沉知道徐遇晚心里有结,答应了她暂时不碰她就只抱着她睡觉,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温柔地哄她睡觉。徐遇晚也发现,江沉好像有重度肌肤渴求症一样,每一回都要把她抱得很紧很紧,紧的好像要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最短。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以往做完爱也是,江沉他啊,总是要要好好抱着她,亲吻一遍又一遍才肯罢休,和他一定要射进她的zigong里一样的执念。江沉在看书,偶尔抬头看徐遇晚。徐遇晚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想拥抱,便拉着他的手撒娇:“哥~”声音甜的不行。江沉应声抬头看向她,眼睛里有专注。徐遇晚便说:“想要抱。”江沉便放下书,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之后,徐遇晚又安心下来,抱着他的肩膀满足地叹息。江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抱了会儿,忽然轻声叫她:“宝贝。”这段时间他总是叫她宝贝,没叫过几次名字,给她一种被放在心里珍视的错觉——也许已经不是错觉。徐遇晚抱着他嗯了一声。江沉很轻地说:“你有想过,我们的关系,是兄妹吗?”来自同一个母体,流着二分之一相同的血液,亲生的,兄妹。徐遇晚在他的怀里怔了一下,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他。他的眼瞳是纯黑色,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专注,但冷淡也是真的很冷淡,永远像是高岭不可攀折的雪原花朵。徐遇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忽然问:“你是不是,又后悔了,觉得我们是兄妹,又想要,离开我?”还不等江沉回答,又失了神一样地说:“你之前不和我在一起,拒绝我的求欢,是不是也是因为我们是兄妹?”眼睛里蓄了少许水光,看了他一会儿,又忽然皱着眉恶狠狠地说:“你说过你爱我的,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不可以收回去,你现在想离开,想都不要想!”说完又思维跳跃式地抬起他的手臂,挽起他的袖口,去看他的伤。没看到新伤,而旧伤也已经渐渐愈合。